的事物——是一片櫻花,也是一枚利刃。
“誰?誰?出來!”那個頭目憤怒的盯著四周,瘋狂的叫道。
沒人回話。
未知的世界總是更令人恐慌,心底慢慢升起一股寒意,他眼底精光一閃,手持著槍就要拉旁邊的人。
“跡部君。”只聽一聲驚呼。
事情轉變太快,眾人最後看清的是,跡部有些踉蹌的站在一邊,而幸村休雅則被那人劫持在懷,槍頂在她頭上。
“崗村良次,你放開她!”跡部緊鎖著眉頭,自己太大意了!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自曝家門的某人大叫。
“你就不怕自己的莽撞連累家人嗎?”跡部冷冷的道,他既然拍下了紫靈玉,自然會對它的前前後後調查一番,剛才這人無意失口,讓他瞬間想起了是誰。
“呵呵。”浦島彈彈手中的櫻花枝,笑道:“原來是崗村君,想不到你對這紫靈玉倒是執著啊。”
崗村良次對他始終淡定的神態弄得心裡有些慌,吼道:“這紫靈玉本來就該是我的,我現在拿回來何錯之有?”
“倒是沒錯,可是你的行為已經給他人造成了困擾,這是不好的!”浦島循循善誘。
“我不管,跡部景吾,你趕緊把紫靈玉交出來,不然我就打死這個女的!”
幸村休雅對於緊勒在自己脖間的胳膊皺了皺眉,隨即便像沒事人似的淡笑了下。
跡部眉間褶皺更深了一層,嘴唇緊抿,不禁往前邁了一步。
崗村良次立刻受驚的拿槍指著他,手裡大肆比劃著,口裡喊:“不準靠前,再往前一步打死你!”
忽得不知從哪刮來一陣風,浦島手上的櫻花被吹離了枝,飄飄蕩蕩打了幾個圈,直直飛向猶自狂叫的崗村良次。那細細碎碎的花瓣連成一條粉紅的線,幽幽的飄向他的脖子。
“忍。”浦島忽然開口,“留他一命。”
此話一出,眾人皆狐疑的看著他。崗村良次反射似的往周圍掃視了一圈,只有些許淡淡的櫻花瓣隨風飄揚,沒有什麼不對的情況,伸手甩開快要落在手上的粉嫩,他往幸村休雅身後躲了躲,說道:“你……”話沒說完,便感覺迎面一股勁風,直朝他拿槍的手襲來,不自覺的握緊,卻陡然發現已經完全使不上力了。
只聽砰的一聲,有什麼粗重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眾人不約而同的往下看去……
“啊!”幸村休雅尖叫一聲,一把推開發怔的崗村良次。而隨著這一推,他才反應過來,顫微微捧起自己光禿禿的右胳膊,大聲嚎叫著往後不穩的退了幾步,而那已經被削去手掌,露出白滲滲骨頭的手腕前面殘留的粉色,慢慢的越積越多,越來越豔,似乎有爆發的傾向。
浦島眼明手快的扯下身上的外套,一步邁過去罩住他的手,正好堵住噴湧而出的鮮血,並順勢把他推倒在地,旁邊立刻跑過來幾位警察,接手把正鬼哭狼嚎,胡亂翻滾的崗村良次狠狠壓制起來。
浦島在染滿鮮血的衣服上找了塊乾淨地擦擦手,接過屬下遞來包在塑膠袋裡的斷掌,搖了搖頭,說:“看來是把忍給惹惱了,居然出手這麼重……嘛,沒死就好!”死了就不好交待了。
若無其事的還給屬下,他扭頭看向正茫然慌亂不知所措的眾人,輕輕擊了下掌,清脆的聲音慢慢止住噪亂,他眉眼彎彎輕笑道:“好了,沒事了,犯罪分子已經被制服,大家可以安心了!”
崗村良次手腕被削去的無聲無息,而且因為速度奇快,鮮血並沒有立即噴出,離得不近的眾人只聽見幸村休雅尖叫一聲,然後就是浦島快速撲倒崗村,唯一引起躁動的只有落在地上不斷蠕動的斷掌,也迅速被候著的警察給裝了起來。
嚴重的血腥場面一閃而過被遮掩過去,他們茫茫然得看著笑得一臉溫和的浦島,焦急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開始安撫身邊的人。
他們沒看見不代表別人也沒看見,離得最近的除了浦島,還有三個人。
跡部將有些瑟縮的幸村休雅置於身後,緊皺眉頭盯著已經痛暈被警察抬到擔架上的崗村,說不出一句話。
忍足也蒼白著臉,似乎有些不置信。
“你們沒事吧?”浦島擔心的問。
跡部最先反應過來,行禮道:“這次多虧浦島署長相助,謝謝!”
“跡部君客氣了,保護市民是我們應該做的!”浦島擺擺手,心道這少年不簡單,親眼目睹如此場面,居然面不改色,當真後生可畏。不過,想起另外一個更加可畏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