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青木敏感的一跳,“難道你對流夏懷恨在心,欺負妹子不成,改踐踏其哥哥了?”
忍足拍著她的肩膀,痛苦的道:“青木經理果然英明。”
聽到此話,青木立刻肩背一挺,義薄雲天道:“忍足……”
“侑士,咱倆對打一番如何?”跡部淡淡的道。
忍足立馬垮下了肩膀:“我撤。”臨走不忘奪過青木的筆,把她本子上記得東西全劃掉說道:“流夏挺好的,和景吾也很好,你們別瞎想了,等幾天禁足期一過,就能看到她了。”
“真的?”青木不放心的追問。
忍足沒有回頭,只擺了擺手。
青木迅速調整好狀態,肅面又朝向跡部,“那我想問一下早川苗倩的下場是什麼?”
“本大爺直接告訴你早川家族的下場,怎麼樣?”跡部眼睛一利,好言好語道。
青木摸摸鼻子:“算了,我自己去調查。”
“嗯,識相會活得久點,不要學某些人。”
青木一凜,雙腿併攏,挺胸收腹,就差舉手敬禮了:“跡部大爺放心,我堅決擁護景夏。”
“嗯,很好,下學期新聞社的團費,本大爺會考慮的。”
青木內牛滿面,“謝謝跡部大爺,我一定不會在報紙上亂寫的。”
“嗯,很好。”
三天過後,坐在床上,他抱著自動自發在自己懷裡找到舒服位子的少女,心想,小別勝新婚這句話說的真對。
看來是理清了,他望著她不設防備,愛嬌的樣子,心情愉悅。但還是那句話,幸福容易遭雷劈。
雷公一號忍足侑士在某個非常不恰當的時候破門而入,可惜啊可惜,怪不得平日裡看這小子不順眼呢,仔細想來都是因為他利益與自己的發生衝突所致。
一個護妹,一個護妻,好歹都已經訂婚了,忍足侑士那個妹控難道還以為流夏能在他家呆多久。哼哼,早晚都得住到我家來!
時間在這樣悠閒,幸福,充實的生活中,一天天過著。流夏沒有去學校,反正上課她也上不下去,還不如在家,彈彈鋼琴,練練茶道,偶爾也會打打網球,過得可謂愜意。
這樣的愜意結束在不二的來電中,明明想把她獨霸在身邊的,但在看到她的遲疑後,還是鼓勵了她。流夏的生活太過平靜無波,一成不變,忍的生活會讓她更加生動一點。
無論流夏,還是忍,都是她的一部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去抹殺其中一個。
比賽當天天氣陰沉,小雨不斷,跡部有些皺眉,早知道就不讓她去了,身體剛好,要是再淋浴……這樣想著,她打來電話,說是借了把傘,現在去青學。
不放心的吩咐了幾句,又確定那人走時會聯絡自己,才放下電話。
只是不成想,她果然一會都不讓他省心,千代彙報,因為陰雨連連,比賽延期一週,青學已經離開會場多時,而小姐不知所蹤。
他扶著額苦惱,需不需要在那不安份的小人身上拉根線,不過幸好科技發達,有手機,但很不幸的是,科技其實有時候也是不靠譜的。
他黑了臉,她不會關機,那麼就是沒電了,這小丫頭片子不大用手機,幾天不充電很有可能。
他再度扶額,“擴大搜尋範圍。”
“嗨。”
根據得到的線索,萬沒想到看到的是這種場面,他眼睛微眯,冷厲的光一一掃過面前的人,把那個臉色慘白,神態異常的小人擁在懷裡。
依舊是那個女人,看來處置早川幾個人所暗含的警告被無視了。一想到這麼多人圍攻流夏自己,他就忍不住動起,沒有一絲收斂,他說著不客氣的話。
他對流夏的在乎沒什麼可隱瞞的。
你們維護著那個女人,我也維護著我的流夏。我無意置喙你們,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說教本大爺!
他可以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說著那句話,他的愛光明正大,不需要說服別人,他只想要眼前這個牽扯著自己全部心神的女子知道,並切記。
僅此而已。
回去路上,她突然問起幸村精市的事。
立海大部長,除去他的妹妹,可以稱為一位華麗至極的人,球技、相貌、氣質、禮儀,每一種都堪稱人上人。
一直很想與他打一場的,但無奈至今沒有機會,並且聽說他最近病的厲害,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可能拿起球拍,球場再見。
頗為感慨的對她如是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