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留存住他的身體?”
“這是另一件非常巧合的事。”白衣人醉笑作答:“我不但對魂魄之事頗有見解,對死人的身體也很有見解。”
他說話之時,再一次出手,將妖魂靈光打入蔣大少體內。
妖靈再一次有了形狀,是英雄威武的蔣大少,他做了幾個吐納,試著汲取天地精華,果然覺得這個身體與自己更契合。
“那麼,你現在是苗六的義兄蔣大少,你記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苗六什麼?”
“親率三千鐵甲兵,迎娶新娘花青蓮。”
這是那日出徵前,蔣大少對苗六的承諾,沒想到一等就是千年。
“既然你沒忘,我一定能喝上這杯喜酒。”白衣人點頭笑,似乎喜酒就在眼前,再對蔣大少笑談:“你現在不是人間將軍,恐怕很難調集三千鐵甲兵,不過你是一方妖祖,帶著幾千只妖陪苗六迎親,這個陣仗也挺大的。”
當夜,東北妖界大排筵宴,眾妖賀喜。
因為他們的妖祖再次成親,娶的是同一個新娘,只不過這一次不在冰裡。
眾妖起鬨,讓新人拜完堂後,立即揭開新娘的蓋頭,他們要看一看這個冰中美人,是如何的驚豔八方。
連義兄蔣大少也在起鬨,一定要看到弟妹化著新娘妝的模樣。
這就是武人的豪邁,只是不拘小節,絕不低俗下流。
義兄如父,苗六不得不從,他輕輕掀起花青蓮的蓋頭,看到一個讓他張魂牽夢繞千年的美人。
青蓮低頭甜蜜,紅唇嬌羞欲滴,要不是她用手擋著,苗六此時已經親吻上去。
白衣人吃得歡,喝得醉,他在妖群裡混的很開心,不像白裙女子那樣拘謹。
新婚的夜,似乎總是來的很早。
新婚的酒,也似乎更容易醉人。
妖怪們東倒西歪的醉了一片,白衣人醉的一點也不比他們輕。
他不安安穩穩的睡覺,偏讓白裙女子將她扶起來。
他的臂膀架在白裙女子肩上,嘴裡滿是酒氣,醉步連連,向雪原深處走去。
也許是他喝多了發酒瘋,白裙女子幾分嬌嗔:“你要去哪兒?如果到林子後面方便,我可不能跟你去。”
“摘月師姐,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白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