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明顯很有先見之明,將放在一邊床頭櫃上的水給他拿來:“潤一潤喉嚨。”見秦柏偉一臉又驚又疑,還笑著添上一句:“放心,就算下了藥也只是把你再幹一次而已。”
秦柏偉臉紅了紅,怕他生氣,勉強直起脖子喝了一口。
“我給你洗過了,也上了藥了,你專業那邊也請了假,這兩日你就在我這裡養一下吧。”
“不!…我要回去…”
“你想就這樣回去?”沈夏別有深意地望了他下半身一眼,見秦柏偉瞪他又笑了:“我保證在你好之前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
“…………”秦柏偉不得不承認他這樣的確回不去,別說公共澡堂怎麼跟人解釋身上痕跡,光是走動不便的姿勢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萬一傳出什麼話到老師或他爸媽那邊…殺他一百次都兜不著吃著走。
不說他有沒有錢在外面租房,學校裡也少有一個人住的寢室,眼下看來他真的不得不領沈夏這份情。
“還有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秦柏偉一下子警剔起來。
“我們。”沈夏笑著說:“做我男朋友嗎?”
他問得太輕巧,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的秦柏偉呆了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你…你什麼意思?開玩笑嗎?”
“我是認真的。”
秦柏偉聽著他的聲音,之前被強迫的事,自己是怎麼被迫吃下米青。液、被迫含他的肉木奉、被迫開啟腿像女人一樣被插入直到失神的細節全都回憶起來,忍不住漲紅了臉憤然大聲道:“呸!你對我做…做了這種事還談什麼男朋友?”
法律上的弓雖。暴罪只限用女性,但歸根究底這也是弓雖。暴!
“不可以嗎?你明明也對我有意思。”
秦柏偉的臉越發通紅,但還是堅定地拒絕:“絕不!”
“…這樣啊。”
也許是沈夏的表情和語氣平淡中透著幾分險惡,秦柏偉氣焰一下子萎縮幾分,小心問道:“…如果我說不,你會怎樣?”
“即使我們不是情人關係,也不會改變我們的關係。”沈夏笑著伸手撥弄他頭髮:“除非你去跟校方…或者警察說我是怎麼侵犯你的。”
他的手指沿著秦柏偉開始顫抖的臉頰滑下,聲調越發輕柔:“無論你告訴誰,警察會來找你去錄口供,你會在封閉的小房間裡對起碼兩人以上說出被侵犯的事實,他們會逐一讓你回憶細節,逼問每一個步驟,我是怎麼在洗手間發現你在手淫,逼你吃下自己的米青。液,你是怎麼含住我的蔭。經、舌頭是怎麼在我的蔭。經上移動,又怎麼把你帶到教室裡,讓你在講桌上張開大腿…”
“閉…閉嘴!”
沈夏從善如流地跳過這一段:“這些話你不光要說一次,而是反反覆覆說上好幾次,對警察對醫生對律師…最後到法庭對著法官和觀庭群眾說,他們會出示你身體的醫療檢查報告,好像你身體的隱私只是零件的一部份,最後起碼會有幾十上百個人知道你不堪入目的經歷,這些事留下的深刻記憶甚至會在多年後仍然烙印在你記憶中,你會在和老婆莋愛時想起我的臉,或者在做夢裡回到這裡,再一次體會我是怎麼擁有你……”
“…怎麼把你操的死去活來。”他湊近秦柏偉耳邊,聽著他急促的喘息,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般道:“說來你給我扣交時好像是自願的吧?”
秦柏偉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了,他胸膛隨著呼吸快促起伏,感覺快要窒息。
“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嗎?我再問一次,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的態度已經明明白白告訴秦柏偉這個問題他只接受一個答案,而一旦秦柏偉說出那個字,等待他的無疑是極欲逃避的現實…
——他將會被沈夏再次壓在身下的未來,也是他的確對沈夏有感覺的事實。
“………好。”他虛弱地吐出這個字,胸腔卻相反地隨著答案輕鬆起來。
“乖孩子。”沈夏呢喃著親吻他的頭髮額角,輕柔細碎的吻很溫情。
秦柏偉畏懼的情緒下去後膽子又大了起來:“…如果我不答應你也不打算告訴別人吧?”
“我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但我會拍下你的裸照,像召妓一樣讓你隨傳隨到,主動張開腿讓我操。”
“……………”
秦柏偉被他輕淡的威脅嚇得閉上了嘴…簡單而言這個結果和當他男朋友也沒啥分別,只差在待遇上顯然更能保有自尊。
於是,他從這一年開始成為了沈夏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