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回想起初識的片段,這件事只是秦柏偉往後被沈夏的陰影籠罩的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看見沈夏令人恐懼戰慄的那面而已。
那時候的他還像在湖邊戲水的稚子,尚不能理解湖面下深不見底恐怖,簡單地被迫答應一個不平等條約後又開始樂觀地期待著沈夏遲早會對他厭倦,又或者畢業後自然也管不了他那麼多,大不了他換個城市,這對現在經常飄流到他鄉工作的新一代來說也不算什麼事。
甚至他還認為沈夏也不是那麼過份的人,那幾日他百般細緻地照顧他,無論怎樣過份的要求都會滿足他,身體上的不適過了第一晚後就不見了,後兩天他只是在單純地持寵生嬌罷了。
沈夏甚至是個體貼專一的情人,他很受歡迎,秦柏偉知道學校裡有很多女生喜歡他,他卻從來沒有在公開或者私人場合中和女生有令人誤會的舉止,沒有收過別人的情信也沒有單獨赴約過。秦柏偉甚至沒有在學校裡聽過一件關於他的緋聞,也沒有在他寢室裡找到過別人留下的物品。
他本來以為沈夏只是想他成為肉體關係的「情人」,但轉頭想想,就像沈夏威脅的一樣,如果他真的拍下裸照怎麼樣秦柏偉都不可能反抗他,結果對方卻用比夫妻更真誠的態度對待他,到底令初涉人事的秦柏偉感動起來。
他開始真正地喜歡上沈夏,不是以一個性幻像物件,而是認真地,考慮起兩人的關係…可是每每想到要放棄其他可能性,又總覺得有些不甘。
到了大二時沈夏讀上了研究生,不知道他怎麼說服學校的,總之還住在原本的寢室裡,離秦柏偉的寢室不遠。
經過一年的相處,學校裡的成雙成對的情侶多了起來,秦柏偉和學長的關係並未公開,憑他不錯的口材和外表也有女生開始找他約會。
剛開始他還擔心沈夏知道了要生氣,又受不住漂亮妹子的誘惑,終於還是偷偷摸摸和妹子出去吃了一次飯,沒敢有什麼動作又回來了。
忐忑不安幾天後發覺沈夏並未限制他的出入,膽子就肥了起來,和女生約會時難免也會摸摸小手蹭個油,自覺也不算什麼,只是還不敢真的親上嘴。
但光是這樣,被沈夏打壓的男性雄風就狠狠振作了一把,回來時都是趾高氣揚的。
某一天他又想出門赴約時,被剛好回來宿舍的沈夏叫住了。
“柏偉,你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秦柏偉有些心虛地啊啊幾聲想瞞混過去,沈夏卻只幽深地看了他幾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只是和同學出去吃頓飯。”
“就這樣?”
“嗯…………”
沈夏沒再追問,轉頭走了。
這次的女生很主動,秦柏偉被勸了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學校時都不記得到底有沒有越界,總覺得手上還留著溫軟的觸感,身上也香噴噴的,讓他不自覺洗澡時多打了兩遍肥皂。
那天晚上秦柏偉心裡有鬼沒睡好,第二天上課時還頹著,一時覺得心中有愧,一時又想自己也不是自願的,憑什麼一個爺們要被男人壓在身下,沈夏又從來不讓他反攻!
年已過百的禿頂教授在講臺上說著深奧的學術內容,秦柏偉走了一下神,就覺得有人在摸自己屁股。
他猛地回頭一看,後座卻是空的,再看兩邊,似乎也沒有人有異樣。
正自疑惑,剛才那種被摸的感覺又上來了。
他抽了口氣夾緊腿,感覺到有東西正在他臀上徘徊,晴色地撫摸著兩掰軟肉,擠壓著讓它們在褲子裡變形。
那種感覺太真實,但他明明…明明還坐在椅子上!怎麼可能———
秦柏偉喘了一聲,這次動靜太大惹來鄰座疑惑的眼神,幸好教授剛好說了一聲安靜,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帶回板上。
而桌子後面,那個東西穿過椅子正從臀部滑到大腿,探入大腿內側,無論秦柏偉怎麼夾緊腿都無濟於事。
終於在不知期待還是驚恐的等候中「它」包住了秦柏偉的性品,那包安靜的東西在褲襠中被覆蓋包裹著,陰囊被夾著揉玩,蠢蠢欲動的莖身被撥弄到一邊……
秦柏偉總算感覺出來了,那的確是一隻手,它有著五根指頭,而且不光光是一種感覺,秦柏偉的蔭。經的確在不知名的作用力下被撥到一側去了!
秦柏偉忍住尖叫的衝動覆住自己褲襠……沒有異樣的觸感也沒有輪廓,手掌下只是普通的褲子和褲子裡的陽巨,如果不是他能感覺到手底下的肉物確實被擺弄著,還真要以為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