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猜不透,面對隱晦含蓄的交談只能保持沉默。
見白綺歌不回話,遙皇端起參茶搖著杯蓋又道:“你和璟兒回來那天在城門附近鬧得好大聲勢,後來禁軍營上報,光是被你們幾個打傷打死計程車兵就有三十人之多,真是可惜了。”
“都是大遙子民,我和殿下也不願自相殘殺,可那些士兵是別有用心之人派來襲擊我和殿下的,逼不得已只能自衛還手。”
遙皇仍是一派和善,彷彿提起這件事不過順嘴而已:“朕明白,不必多做解釋,畢竟與那些士兵相比,璟兒的性命更加重要。”
總算說了句能聽得順耳的話。白綺歌坐在窗下木凳上,拘謹稍解,而後緊接著,遙皇不鹹不淡地丟擲其他話題,讓白綺歌的心又一次高懸。
“朕還聽說,那天護著你們二人殺出條血路的人是戰家那個罪臣遺子?”
白綺歌呼吸一滯,寬大衣袖內秀拳緊握。
果然,遙皇還是不肯放過戰廷麼?哪怕他一直盡職盡責地保護著易宸璟,甚至犧牲了自己的感情,連最心愛的女人也被連累殺害,自此陰陽永隔?那樣敦厚老實的人,為什麼就不肯給他一條活路!
許是心底積怨太深,白綺歌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聲音較之先前高了許多:“戰廷是為保護我和殿下才出手傷人,這也有錯?難道要站在一旁看殿下被人千刀萬剮才對嗎?”
“可他終究是殺了人,功過不相抵,這些道理不需要朕多做解釋。”放下茶杯,遙皇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