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起話也不似先前那麼幹脆:“太子才華出眾卓爾不凡,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有極高造詣,只是人怠惰些,對朝堂之事從不在意。下人們雖然說不上擁戴他但也沒有厭煩情緒,只一點傳聞不是太好。”
“什麼傳聞?”白綺歌來了興致,眼神愈發專注。
“太子好像有斷袖之癖……”
貼近白綺歌耳邊竊竊私語,玉澈一字一字說得十分清楚,後半句卻讓白綺歌陡然呆愣,不知所措。
“據說,太子一直在和五皇子爭一個叫蘇瑾琰的男寵,他們兩個都有龍陽喜好……”
“不可能。”毫不遲疑,白綺歌斷然否認,而後扶著玉澈笑出了聲,“怎麼什麼話都信,多少也要知道哪些是惡意中傷的流言啊。五皇子已經有了戚氏為妾,眼看再過幾個月產下皇孫後便可冊封為皇子妃,什麼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定是暗中嫉恨的人造謠,這種話聽不得。”
玉澈心知白綺歌對五皇子好感甚濃,當下也不辯解,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曖昧笑容滿含揶揄味道:“小姐,五皇子待你可是不薄,不是說昨晚挺身而出阻止太子妃的就是五皇子嗎?拋開殿下不談,小姐你對五皇子可有心意?還有殿下,他最近表現也算是不錯,我怎麼總覺著小姐變了心,沒有以前那般厭惡他了呢?”
這是第二個懷疑她對易宸暄感情的人了。
白綺歌笑容驀地散去,餘下唇邊一抹苦澀:“身在牢籠中談什麼感情?玉澈,你與我不同,你只要依靠的人不倒就能安穩活下去,而我必須以活下去為前提來保護白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