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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早知道太子與他是親兄弟,年紀也就相差八歲,且已娶妻生子,她都懷疑太子的性取向是否有異,或者是太子才是洛北辰真正的爹!
慕清染並不知這世上還有一種恐怖的生物叫做弟控,只覺得太子滄瀾的眼神太黏糊了。
“我們快些過去吧,宴席應該快要開了。”
滄月民風開放,這次也是男女同席,慕清染一到殿前,就見她母親正在等她,便與洛北辰說了話這才離開來尋慕羅氏。
除了慕羅氏,這次身為閣老夫人的羅範氏自然也是在的,但這回她卻是隻身前來的,並不曾帶上羅玉。
慕清染與羅範氏見了禮,這才跟著慕羅氏往大殿裡去。
慕羅氏拉著她,小聲問道:“怎麼了,太后娘娘尋你何事?”
慕清染笑著低聲道:“娘莫要擔心,自是好事的,回頭與您細說。”
那妝奩盒,太后也考慮到等會她要來殿前,故而便讓人送了回她的府邸。
她們進殿之時,大殿裡已坐了不少文武百官及各家女眷皆到,按著自各的品級身份入坐,羅範氏自然是要坐得比她們前,就往前先走了。
這大殿各處都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白玉柱子上是飛昇的盤龍,桌案之上都是精緻的器皿。環境雖然熱鬧,但可能是在宮裡的緣故,氣氛很是肅穆。
待得她們落座,就見皇后和太后的鑾駕也已到,其中還有不少後宮嬪妃以及皇家公主和媳婦之類的,眾人忙又起身恭迎。
又過了一陣,就聽得鞭炮響了九下,隨既是太監掐尖著嗓子的高吭唱呵:“皇上駕到!”
眾人起身跪迎,就見一身五爪明黃色龍袍的德文帝正帶著一連串的皇子步入大殿,其中以太子為首,皇子們個個個個華服錦袍,英武不凡,盡顯尊貴之氣。
等入了殿堂,德文帝就步上皇座,皇子們則站於殿內,與百官一同跪下賀恭聲道:“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德文帝滿意地點點頭,待得他坐下之時,抬眼卻看見跪在一側武將裡——俊美精緻的洛北辰,眸子閃了閃,但他很快便收回了錯綜複雜的視線,只讓眾臣平了身。
慕清染坐下後,就見洛北辰坐在她的對面斜上方,離她有些距離,他似乎也看到了她,只朝她抿了抿唇,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涵貴妃坐在皇后下首,自然也注意到了慕清染,想著方才她經過時,見到慕清染手腕上不經意露出的春紫玉鐲,赫然是太后經常戴著的。
她方才特意關注過,太后手上並不曾戴,而太后幾乎召見了慕清染,由此一聯想,自然就知道那鐲子是給了慕清染了。
那種質地的春紫,她幾乎從不曾見過,彷彿是活著的一般通透,五公主也眼饞過,但太后卻並沒有給五公主,卻轉而賜給了個下賤的臣女。
想到她的五公主被送去皇廟,連聖上的壽宴都沒機會參加,她就心酸不已。這些日子,她可沒受後宮裡的其他嬪妃的嘲諷,關鍵是連聖上都不怎麼往她宮裡去了。
她把一切都怪在了慕清染頭上,此時看她自然也就不順眼得緊。
想到此,涵貴妃不由扣緊了手指,精緻的臉上飛快地劃過一抹恨意。
皇后坐在鳳位上,自是一眼瞧見了,眼底掠過嘲諷。
涵貴妃就是太蠢,自己教不好女兒,還去跟個臣女計較,也不怕失了自己皇家的身份!
德文帝坐在大殿中央的皇位之上,看著大殿裡的眾人。
今日的宴會所有人皆出席了,傷了那啥位置的西敬太子竟也來了,只是聽說重傷臥*的西月公主倒是不曾來,就是受傷的公孫祁陽也撐著身子來了。
西敬太子坐的位置是專門設給他國使者的,而自從他坐下後,在場知道他當日受傷之處的人,皆是目光閃爍地望來,雖然並沒有光明正大地盯著他某個位置瞧,但那頻頻投來的或好奇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眼神,當真是讓他恨不得把這些人都給打殺了。
但到底顧忌著西月的臉面,他也只能忍住煩悶不悅,沒有拂袖而去。
當日秋狩結束後,他因為傷的位置特殊,又留下來休養了幾日,待得那物消腫後,方才坐了馬車回來。
而且說來丟人,那物雖然是消腫了,可是卻是不能用的,至少幾個月內,他是要禁房事的,這對男人是多大的侮辱。就是今日他入宮賀壽,也是得了德文帝特批,坐了轎子進宮。
期間別人的嘲諷笑容,他都不得不忍下。
只是,他卻是又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