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在背後比手勢。
昕悅不慌不忙的行了個禮:“山野村婦無甚見識,請縉王千歲恕罪。”
他妖嬈一笑:“無妨,聽說齊夫人向來不拘小節,治家有方,夫妻和美。如今齊大人受傷失憶,在下慚愧的很,希望齊夫人能喚醒他的記憶,本王自當重用。”
其實他聽到的原話是:齊夫人兇悍野蠻,不講禮法,不準齊雲庭納妾。但是,齊雲庭偏偏對他這個妻子愛若至寶,言聽計從。
縉王不解:莫非是閨房之術了得?
昕悅慘淡的一笑:“千歲,如今雲庭失憶,無法為朝廷效力,不如讓他隨我們回家去吧,也有助於他想起從前的事。”
縉王坐到亭子裡,馬上有幾名美婢奉上香茶。他熱情的招呼大家坐,齊雲庭和昕悅在兩邊坐下。
摺扇收起,舉杯品茗,好一派謙謙貴公子的派頭。
“雲庭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王怎麼捨得讓他回鄉埋沒呢。齊夫人大可在王府住下,慢慢讓他恢復記憶。”
昕悅想說等他記憶恢復了在回來不就行了,不過看縉王笑得一臉堅決,想必說了他也不會同意的。
三天下來,大家輪番給齊雲庭說以前的事,他的記憶一點沒回復,腦子裡倒是被硬灌進去不少東西。
只是被人告知的往事和自己想起來的終究不一樣,他對昕悅始終沒有當初那種親暱。兩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反而得到了他更快的認可。
昕悅用手支著臉頰,鬱悶的看著兩個孩子坐在齊雲庭腿上,嬉鬧成一團。
那曾經是我的位置啊。
吳媽來帶兩個孩子去睡午覺,昕悅總算有了機會,高興的摩拳擦掌。
後花園無人,她竄到齊雲庭腿上,撲在懷裡,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一手扶在桌子上,一手尷尬的懸在半空。
“你當真是我的妻子?”滿臉清冷與不信。
好在昕悅沒有抬頭看,“當然了,你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我不會拋棄你的。”
“意兒長的很像我,風兒……呃,也像我,不過你真的是他們的娘麼?”
“齊雲庭,你在敢說這句話我抽你。”她怒目抬頭。
他無奈的抿抿唇,把個臉皺成了滄海桑田狀。
昕悅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終究是心軟了,重又窩到他胸膛上:“今晚讓意兒和風兒去跟吳媽睡可好。”
“隨便,我該去準備晚宴的事了。”他起身,毫不留戀溫香軟玉在懷,把昕悅扔在後花園,大步走了。
氣得她直跳腳。
今晚,縉王府大宴群臣。主子一高興,便把百餘名歌姬賞了群臣。
齊雲庭分了兩個,一黑一白,各有千秋。
昕悅透過窗子看向屋裡,果然夠奔放呵,白鳥嬌柔的捏一粒葡萄柔若無骨的送到他嘴裡,黑鳥更甚,直接拿胸部去蹭他的臉了。
“意兒,去。”
“是,娘。”意兒打了個立正,像一隻離弦的小箭衝了過去。
“爹……”話說兒子進老子房間是不用敲門的,無論在何種狀態下,只要他還未成年就不犯法。
兩名歌姬一愣,自動閃開了幾寸的距離。
“哇,姐姐好漂亮,和我玩吧。”他去牽扯黑鳥的裙子,待她看清是個小帥哥面露微笑時,小傢伙已經跑到白鳥面前了。
“還是這個姐姐更好。”他在後面抱住白鳥的腿不放,兩位美女驚了,兒子比老爹有趣多了。
更有趣的還在後頭,兩聲慘叫相繼爆發,一個撓胸前,一個抓大腿。
兩隻蠍子被抖落在地,兩名美女嚇得花容失色,本想找到一個男人依靠,怎奈那個小魔王佔據著男人寬厚的胸膛。
眼見著身上紅腫的大包在迅速膨脹,兩鳥發出淒厲無比的嚎叫,齊雲庭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她們下去找大夫了。
“兩位姐姐,青蠍、紅蠍是我的好朋友,咬一次就不咬了,你們再來找我玩啊。”
意兒嘿嘿的壞笑著,兩鳥苦著臉離去,哪個還敢回來。
齊雲庭輕笑:“意兒玩蠍子不怕被蟄麼?”
“笨蛋才會被蟄呢,意兒聰明,從沒有被螫過。”他驕傲的揚起小臉。
“好大的酒氣,你喝了多少?”昕悅皺著眉,以手掩鼻。
“呵呵,我沒醉。”他放下意兒,把那兩隻蠍子裝到小瓶子裡。
“在京城的日子,果然爽啊。”她倒了杯茶。
齊雲庭不客氣的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