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嚥下,與兩人不斷的掌擊,劃得喉間一陣生疼,卻仍然默默的吞了下去。
淚滴,汨汨流下,可以當成懲罰的潤滑;牙落,和著血吞下,卻是一種呼吸的疼痛。
三十掌,若是女子下手,都算是太過的恨戾,更何況是專門行刑的男人。
而欲阻止的雷雪笙,看到七寂那一副殘暴的模樣,前所未有,他的變本加厲,讓雷雪笙不得不頓口。心疼的看著杏兒,如此體貼的人兒,他把她當做女兒一般的疼,夜七寂負她,他知道她的寂寞,讓她在表面上風光,卻始終逃不過七寂的冷漠。
而連伊的心,更是顫得厲害,不忍的撇開頭去,她不敢求情,真的不敢,夜七寂說到做到的性子,讓所有想說話的人都不能開口,只能殘忍的在一旁觀看。
掌聲剛歇下,夜七寂便憤恨的說道:“招還是不招?”她緊閉的唇,透著幾股剛硬,恍惚之間,竟然看到了連伊的模樣,微的一個回神:“給我撒鹽塞木!”
所謂撒鹽塞木,便是在原來掌摑的基礎上撒鹽,撒鹽後再往受刑者嘴裡塞木棍,一根一根的塞,知道嘴張大到極限塞不進去,用木槌緩緩敲進去。此刑,可謂是懲罰女人中的極刑,所有的享樂院的刑罰,皆由夜七寂親自想出。
當鹽巴一點一點的灑向杏兒血肉模糊的臉上和嘴裡時,她不得不淒厲的痛撥出聲,血和著融化了的鹽,使得血色變得更加的清亮。想要掙扎卻被按住頭腦一動不能動,像困獸一般,她發出嗚咽的聲音,沒人能聽懂,卻能看出其間的痛不可當。
一旁的連伊再也忍不住了,上前開口:“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