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爽地斜眼丟了對白眼過去。
整了整衣裳,我赤著腳移下軟塌,踱到閻王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樣看人,感覺果然很好。閻王微仰頭,唇角依舊含笑,眼睛一眨不眨的鎖著我。
“你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閻王啟音。
“謝謝。”女人都喜歡被讚美:“你長的也不錯。”讓我們一起虛偽吧。
“你和他什麼關係?”
我順著閻王的視線瞥了眼軟塌上顛倒眾生的男人,想也不想地答:“他是我男人。”可悲的是不能吃。
閻王微愣,垂眸,笑意不減。我看著頭暈,疑似看到玫瑰色的花朵被我一句話凍碎了。
“我能問你些事不?”
“姑娘請說。”他可以說不嗎,閻王看了眼臂上纏繞的銀絲,有些好笑。
真不像鬼蜮那地方出來的。
我轉身噌回軟塌,在曲洛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臥著,曲洛自然的支起一條腿,讓我架著胳膊。我擺了個很女王的姿勢,開始審訊。
“數日前,大景淵王未過門的王妃,樓蘭的傾城公主,在上京途中被人下了‘色種’,毀了清白,聽說,在刺客身上搜出了天下樓的令牌。不知道這事和鬼域是否有關係?”
閻王直直的看著女子,不曾放過她眼裡一丁點的異常。只可惜,他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調調,眼波平緩,語調輕淺,說的是問,聽起來更像是對他人話語的傳述。只是鬼域的王者也不是當著好看的,博古通今,博覽群書,他擅長的是靠一張嘴操縱那些視財如命的人為他賣命。至少,他抓住了淵王和天下樓兩個略重的音,只是無法判斷這女子更靠向那一邊。
“的確是鬼域接下的生意,白銀五千兩買下傾城公主的清白以及嫁禍給天下樓。”
“閻王覺得閻火這人如何?”
閻王微愣,閻火。閻王想了片刻,答道:“鬼域閻火堂堂主,一十五歲時加入了鬼域,武功在江湖上排名一十八位,擅使彎刀,手中所握的的利器名為‘平沙’,五年來只失手過兩次。”
“我問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