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染笑得更甜了,他就愛聽別人說他像他孃親:“孃親說,兒子像孃親比較聰明。”
“那是那是。”二爺瞄一眼自車上款款而下的女人,陪笑。不是聰明而是精明。
“禮物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墨墨先告訴二爹爹,想沒想二爹爹。”就不信騙不了一三歲小孩 。
“二爹爹。”白墨染為難地眨眼,繼而道:“要不我們玩石頭剪刀布,如果二爹爹輸了,就先給墨墨禮物,如果墨墨輸了,就先看二爹爹給我的禮物。”
“噢——”二爺挑眉:“有區別嗎?”當他三歲嗎?
白墨染眨眼:“有啊。”
“這樣吧,如果二爹爹輸了,就先把禮物送給墨墨,如果墨墨輸了,就先告訴二爹爹有沒有想我。”多公平,他從來不佔小孩子便宜。
白墨染努嘴:“好啦,就知道騙不了二爹爹,一盤定輸贏哦。”
“好。”二爺將白墨染放下,蹲下身,擼起袖子,擺好姿勢,石頭剪刀布,他最擅長後出。
我看著某女和某兒童,暗歎‘好幼稚。’
飛天輕笑:“主子覺得誰會贏?”
“墨墨。”沒懸疑。
“啊?”為什麼啊!
二爺和白墨染都將手背到後面,互不想地看著對方。
“石頭剪刀——”
“石頭剪刀——”
兩人齊聲,身後的手慢慢向前移動,就在快要擲出的一瞬,白墨染突然喊停。
二爺嚇了一跳,還好還沒擲出,看著貼上來審視自己雙眼的琥珀眼瞳,二爺眨眼,不明就裡。
“墨墨,怎麼了?”
又看了一會,墨墨微眯著眼,退回原地,一手摩挲著小下巴,高深道:“二爹爹,墨墨已經知道你要說什麼了?”
“嚇!”二爺瞬間放鬆手指,不信地看著白墨染。
我抬手打個哈欠,好無聊。
“開始嘍。”白墨染再次背過手。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白墨染出的是剪刀,而二爺出的是布。
“墨墨贏了,墨墨贏了。”
二爺嘴角抽搐地看著自己的手掌,見鬼了。
“嘿嘿,二爹爹,禮物。”
“為什麼啊!”二爺哭喪著臉,難道真的看出來了。
“嘿嘿,就不告訴你,禮物,禮物,禮物。”
二爺無語問蒼天,招呼來若兮,笑道: “帶小主子去拿禮物吧。”
“是。”若兮笑開,牽起白墨染的手向宮內走去,即墨雨軒,綺羅,花葬緊隨其後。
123 我想你
“娘子。”抱抱。
“相公。”我假笑,,很抱歉地閃邊,看某人撲空。
“娘子——”二爺委屈地憋出兩滴眼淚,鳳眼千嬌百媚地一挑。拋個媚眼,送死你。
“相公——”我心疼地看著她,眼角抽筋。
“你都不想我。”二爺咬著袖擺,閨怨深深。
飛天站不穩地扶著馬車一陣猛咳,繞了她吧,她趕了一天車了,其實她一直沒和大家說,她暈車的。
我陪著她扭捏:“那能啊,妾身除了想著相公,還是相公。北海特產特別多,妾身天天就想想,是燒條帶魚給相公呢,還是燒只螃蟹給相公。”
“喲,原來娘子那麼想當寡婦。”停在這些年也不是白鍛鍊的。
我嗔怪地以眨眼:“哪能啊,話說南詔太子不錯對了,書香門第的藍家也不錯,相公局的妾身應該選哪一家呢?”
二爺皮笑肉不笑:“照相公我來看啊,還是當今聖上養眼,不過說到底還是天下樓那隻妖孽更上檔次,娘子要不要都考慮一下。”
我扶額:“的確應該都考慮一下,畢竟我家墨墨的意見最重要。”
“你算了吧,墨墨才不在乎誰是他爹呢。”他只在乎誰是媽。
“也是。”我點頭。
“那娘子還是留在相公我身邊吧。”二爺敞開‘寬廣 ’的胸襟,聲情並茂。
“相公,妾室發現還是你最好。”我眨眨眼,抽抽鼻子。
飛天蹲地上自我調節,她能不能辭職,這種事來一次,她三天都反胃。
“娘子——”來吧,抱抱。
“相公——”我轉身再次讓某人撲了個空,無謂地整整沒什麼問題的衣裙,我換張嚴肅的臉對著她。冷菜吃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