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這讓區上的書記和區長犯了難,況且這又是個傳染病,你讓區上那個幹部住在醫院伺候他呢?況且他又是一個犯錯誤的幹部,他們在一起一合計,統一了認識。聶廣勝不是因為朱翠葉才丟掉了縣長的位子,有不少傳言說他們倆早就通姦上了,那乾脆就將朱翠葉權且當做他的家屬,通知她來照顧聶廣勝,這既合情、也合理。
朱翠葉這些天心裡很不好受,她從柱石口裡得到聶廣勝因為她家而出事的訊息,苦思冥想著亡羊補牢的法子,可沒有一個可以用的。兩天來她左眼跳得厲害,她的心更有些慌了,不知又要出啥事了,這時區上一名幹部找到她家,告訴她聶廣勝因病住院,朱翠葉顧不得換身衣服,跟著這名幹部來到醫院。
聶廣勝鼻子上插著氧氣,胳膊上掛著吊瓶,閉著眼睛、咬著牙、有點抽搐,朱翠葉一看到他這個樣子,想到這都是因為她他才成了這個樣子,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那位幹部勸說了她幾句,就向她做了個交代,然後走了。
聶廣勝醒過來看到朱翠葉坐在自己的床頭,心感幾分詫異,朱翠葉強忍著淚水,用手撫摸著他的額頭,叫他不要說話,好好養病,聶廣勝眼圈也紅了,輕輕地點點頭。
朱翠葉有過護理傷員的經歷,對聶廣勝又是特別的上心,聶廣勝的心理也調節的差不多了,恢復的很快,半個月後就出了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