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更商業化,更主流的東西,但我並沒有那麼愚蠢會去和他們妥協。
我只是個創作歌手,我只是碰巧和別人看起來不一樣,這並非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不喜歡造型師,而且我很早就確信我不會參加應對媒體的培訓,不會成為一個保守的傢伙,憑藉更多人會聽到我的音樂來玩這個遊戲。無論是從社會還是政治的角度來說我都意識到,我想以某種方式顛覆現狀。我希望改變我身邊的事物,同時作為一個創作人和製作人而被人尊敬。但如果說到我把自認看作是什麼的話,我覺得我希望我能夠成為類似Bob Dylan,Leonard Cohen,Joni Mitchell那樣的人。但我猜我所作的事情的很大一部分——特別當他面對公眾——是我的音樂是伴隨著很強的視覺感受的,而人們則需要花費一點時間來弄明白。
當人們明白了之後,他們就真的理解了;如果不明白,那就是搞不明白。我也不清楚……我只希望人們能夠閉上他們的眼睛聆聽音樂,感受他們在其他創作人的作品中所尋找的東西。我自認為是個創作歌手,但我一年90%的時間都是在巡演,接受採訪,製作錄影帶,做一切流行歌手做的事情。或許到我80歲的時候我會得到我應有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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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奧嵐紀——像海一樣的藍色(1)
在澳洲留學的奧嵐紀,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在異鄉枯燥、寂寞和乏味的生活中,他透過思考、讀書和寫作來等待“等待變成陳酒”。他將生活中所聞所見寫進小說,不料《耶路撒冷》受讀者喜歡的程度連奧嵐紀自己都未預料到。在新連載的《追天塔》,可以看到奧嵐紀趨向於成熟的轉變,儘管他一再自稱“忐忑不安”。喜愛天空、喜愛大海的奧嵐紀就象是一抹藍色,用深淺不一的色澤訴說著他別樣的人生。
O=奧嵐紀 M=MiMZii
出入紅塵和佛堂間的先鋒派僧侶
M:人生中有沒有對你影響重大的人
O:爸爸,他給我自己選擇人生道路的機會,9歲踏出家門進入私立學校是我人生的第一步,在私立學校學會了獨立,為以後出國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M:為什麼選擇去澳洲留學,而不是日本,英國,美國?
O:有想過,但我祖父在青年時參加抗日戰爭,在炮火中失去了3根手指,肺部、脾臟被子彈擊穿,手臂和腿都受過程度不一的創傷,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祖父的原因,父親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們去日本留學。兼具“睡獅和獨角獸”精神的英國古老而迷人,但感覺又挺嚴謹的,同我的性格做派不太符合。美國“911事件”之後留學簽證比較困難。和哥哥很迅速地商量後,就選擇了澳大利亞,2004年出境後一起在Waterloo的一所私立學校念高中。
M:談談你的留學生活最深刻的感受吧。
O:總體來說,異鄉的生活是枯燥、寂寞和乏味的,活像爛在桶裡發酵的大米,等待變成陳酒。後來漸漸的就開始喜歡上孤獨的狀態,可以有很多時間來思考、讀書和寫作。當然,一旦有派對就會玩得很瘋。可以說我的留學生活具有兩極性,類似於出入紅塵和佛堂間的先鋒派僧侶吧。哥哥似乎比我更適應澳洲的生活,思維邏輯都更西化,而我的內心某些基調卻是傾向於東方的,至少在文學創作上。
M:在你看來,澳洲與國內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O:拿上海和悉尼比較,上海好像是倫敦或紐約那樣的現代化都市,太多高樓,太多建築,天空比較沉鬱,在街上的行人大都腳步匆匆,很少有由衷微笑的。悉尼更接近自然,我甚至懷疑自己就是衝著悉尼的天空而去澳洲的,蔚藍、無垠……同繁華的夜上海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味道
被海水包圍是種莫名特異的體驗
M:最喜歡去哪些地方尋找靈感?
O:海上或海邊,在船上的酒吧裡工作也是為了尋找一種親近海洋的感覺。
M:你會去海邊尋找靈感,是否因為你喜歡大海
是喜歡,但也會害怕~~喜歡是因為覺得被海水包圍是種莫名特異的體驗,當海浪衝上腳面、小腿、膝蓋、腰胯的感覺,就好像是愛人輕柔的撫摸和擁抱一樣,可以讓自己很冷靜,沉思。大海和人一樣有溫和也有發怒的時候,我有試過在暴雨天出海,因為船比較小,在驚濤駭浪上斜著開,真的很恐怖啦,酒櫃裡的啤酒都撞破櫃門滾落在地上,人也站不直,我想著要不要也同酒瓶一起在地上滾,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