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個皇帝的兒子下手,太時候你也把我老戰想得太熊了,擋了老子發財的路老子絕對和你翻臉。他轉過頭仔細想了想“美好”的將來,只覺得心潮澎湃就彷彿他已經娶了江南第一名妓夏盈盈、手提寶刀樂滋滋的回家去了,把當年敢對不起自己的那群人統統砍了!
他越想越高興,竟然一晚上都沒睡著,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迷迷糊糊精神不振的走到聚義堂的時候,才發現竟然今天他來的最晚,而太史侯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副氣不順的樣子,周圍沒有人說話,氣氛非常糟糕,“這是怎麼了?”他忍不住撓撓頭,“大哥,可是有什麼難事兒?好歹也說出來兄弟們幫你想想!”
難事兒,何止是難事兒,蘇秀才幾乎想吼出來,太史侯這是在自找死路,你見過有大清早就這樣對著大家輕飄飄說自己要起兵造反的人嗎?那種口氣就好像在說自己早飯吃的是兩個饅頭的感覺一樣實在是讓人無言以對,因為太史侯這句話成功的把這裡所有的人給弄的不知所措。
造反啊,那可和打家劫舍完全兩種概念,打家劫舍最多隻是砍頭,自己還能安慰自己十八年後又是一個英雄好漢,但是造反那可是株連全家的啊,誅九族之罪……誰敢亂來?所以一下子大家就僵持了,衝著太史侯的面子,他們一時半會不好意思拒絕,但是這種事情誰答應誰腦殘,自然是人人不吭聲。
這一下子太史侯徹底鬱悶了,他本來以為只要自己登高一呼自然是人人響應卻沒想到自己一發話竟然是沒有人說好也沒有人說不好,“諸位兄弟難道說不願意嗎?”他第一次質疑起自己的人緣,難道說這裡沒有一個人願意服從他、願意跟他一起打天下?
戰熊又不是個白痴,沒一會就從旁邊人的悄聲細語裡聽出了些東西,造反等於殺頭等於一輩子什麼都沒了,他這個可是弄的明白的,自然馬上叫了起來,“大哥,這怎麼行?造反是殺頭的罪名,老子可不要掉了腦袋。”
“沒出息的!”太史侯一下子提高了聲音罵道,“做開國大將不好嗎?”
“也要有命做開國大將啊!現在整個舟山都被圍起來了,我們從哪裡開始造反啊,我們這兒才多少個人?就這麼一星半點能做什麼?”他頓時不樂意起來,戰熊沒腦子歸沒腦子,蘇秀才教過的話他可是一個字都不差的說出來了,“我知道大哥你武藝高強,但這種事情大哥可不能隨便幹!抄家滅族的事兒,大哥一個人孤家寡人也就算了,其他兄弟怎麼辦?”
人就是這樣,如果有一個人說了第一句,那麼其他人也就會順其自然的或附和或發表自己的意見,總之太史侯聽著所有人的意思,頓時覺得沒意思起來,他本來滿腔熱血若有一個人說好一定會跳起來,偏偏現在一盆盆冷水澆下來,來了個徹徹底底的透心涼。
只是時間會逐漸流逝,永琪被關在後面總不是個方法,更何況雖然小燕子平時咋咋呼呼的對永琪倒是還存著幾分真感情,她眼瞅著永琪一晚上沒有回來頓時著急的到處找他,只是這個時候誰會告訴她真話,只一律推說不知道,蘇秀才瞅了個空擋從聚義堂裡走了出來就為了趁這個時候把皇子給送出去,這樣勤王救駕的功勞怎麼著就已經定下了,卻沒想到在半路上碰上了小燕子。
“喂秀才,見到永琪了嗎?”小燕子急急忙忙的伸出手抓住蘇秀才,“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永琪在哪裡秀才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一開始就把眼前的人當成了破壞自己前程的眼中釘肉中刺,當然不可能好好的說話,“我怎麼知道,小燕子姑娘,蕭公子在前頭找你,你還不快去?”他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女人給打發了,卻不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這麼好搞定的,小燕子雖然也不是個聰明的,但是總也有幾分機靈勁,她要比其他人都瞭解蕭劍,自然知道在這個時候對方絕對不會找自己,再加上蘇秀才第一次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行事未免不由的帶上了幾分不自在,讓小燕子一下子就盯上了。
她雖然嘴上答應著要走,卻在蘇秀才一個轉身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跟上了他,只看到那個秀才左轉右轉溜達到了後院的柴房,當時這周圍所有的人都去了前頭聽太史侯說話,這裡正好無人,他藉著這個機會連忙把老五給放了出來,“五阿哥你受苦了,你快點跟著小人走吧,怎麼可以留在這裡,太史侯那個反賊已經決定起兵造反了,若是五阿哥你還留在這裡只怕性命不保啊!”
這話從理論上沒錯,但問題就在於他身後跟著的是小燕子,這個丫頭一向是別人說話聽半句,而且非常擅長腦補,再加上那個丫頭手比腦子動的還快,所以一看到這個情形第一個以為的就是那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