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是狗皇帝派來的壞人,不由分說抄起旁邊的一根棍子就朝那個蘇秀才腦袋上砸,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根棒子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那頭上有個小小的比較尖銳的凸起,她本來就手重,一下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紮在了蘇秀才的腦門上,可憐秀才那滿腦子的功名利祿在一瞬間化為了烏有。
永琪的臉瞬間慘白了,他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小燕子,他是知道小燕子這個人脾氣急躁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天真可愛的小燕子竟然會殺人啊,一條人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在她手中消失了,這……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他一下子無法理解,“你、你殺人了……”永琪也殺過人,但是死在他手上的和死在小燕子手上的那完全是兩種概念,他殺人是因為打仗,而小燕子竟然傷害無辜虧他一直認為眼前的這個丫頭只是天真善良好打抱不平的人。
此時此刻,小燕子也呆住了。她嚇呆了,她沒想過要發生這種事情,她沒有要人性命的意思,她只是很單純的想把那個壞人給打暈而已,僅此而已,她慌慌張張的丟開棒子躲在一邊渾身打著哆嗦,“我、我殺人了,永琪怎麼辦?我殺人了!”
這個問題難道說是問永琪就能解決的嗎?老五哪怕再怎麼聰明也沒有處理過這麼驚悚的事情啊,他硬是愣了一分鐘這才抬起頭開始仔仔細細的想這件事情,“這個秀才是太史侯身邊的人,你殺了他,你讓蕭劍怎麼對太史侯交代?”
事實上也不用交代了,因為這話話音剛落蕭劍和太史侯就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他們同時發現了眼前的這具屍體,“這是怎麼回事兒?好你個五阿哥!竟然敢殺我的人!”一見到此情此景,太史侯也不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直接臉一翻手直接抓向了永琪的脖子,“不是他,是我乾的……”小燕子已經淚流滿面了,“是我打的他!”
只是雖然這個丫頭說的是真話,但是現在並沒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小燕子要替永琪受過的一種方式,蕭劍最寶貝自己的妹妹見她這樣更是怒上心頭,手上毫不留情。
永琪和蕭劍本來在功夫上就有些區別,永琪是宮裡師傅一招一式教出來的,在變通之道上不如蕭劍,再加上一個功夫本來就很好的太史侯,當下更是捉襟見肘不堪重負,三個人打了一會只聽到外面慘叫一聲,太史侯一個□被永琪一掌打中,退了兩步,而永琪也因為這一掌沒有能夠及時收手被蕭劍一劍刺中了胳膊,小燕子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撲了上去,抓住蕭劍的手,“真是我乾的,我只是看到那個人鬼鬼祟祟的縮在這裡不知要做什麼就順手一棍子上去,沒想到……沒想到……不要再打了!”
太史侯此時此刻無暇顧及這裡發生事情,他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外面的慘叫聲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丟下這三個正在鬧親情戲碼的,連忙趕到前面,卻沒想到剛跨出院落就看到迎面三個水師的兵卒持著長槍殺了進來。
永璋和兆惠動手了。
先用30挺火炮轟開了那群海盜的宅子,接下來就是那百餘人的火槍隊不到一盞茶的掃射,頓時就輕輕鬆鬆的撕開了對方的防線,殺出了一條血路,大部隊順其自然一路猛衝,一下子就把裡頭的人給抓住了,而匪首太史侯哪怕武功再高強,也架不住人多力量大和敵我力量懸殊,在火槍牽制和永璋、兆惠同時出手的情況下,沒有一會就被兆惠親手給一把抓住。
“五阿哥呢!”雖然說老五已經失去了聖心,但是看在那是自己蠢弟弟的份上,在皇帝沒有親口發落之前,怎麼著也不能不去找他,永璋氣急敗壞的抓住對方的脖子不依不饒,“說!你們把五阿哥怎麼了?”
“三哥……”幾乎半身浴血的五阿哥跌跌撞撞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一隻手撐住牆壁在看到永璋的那一瞬間,竟心裡多了幾分絕望,自己……就跟皇阿瑪說的一樣,果然是瘋了吧,如果沒有自己做過的那麼多糊塗事情,現在的自己不知該多麼的瀟灑,為什麼會這樣?
永璋看到眼前的這幅景象也為之一愣,他想過老五可能和小燕子親親我我、想過老五可能狀況悽慘,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這麼一幕,雖然說帝王家裡毫無親情,但是好歹老五也算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那一聲三哥瞬間把他的記憶拉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時代,“五弟……”他一個激靈連忙鬆開太史侯的脖子去扶永琪,“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三哥我錯了,我大錯特錯……”他帶著幾分絕望說道,“三哥,裡面的人就別抓了,這一劍就當是我還他們的,一切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合該一輩子被圈著才對。”這話說完他已經滿目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