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撤回,已是不可能的事。思考的機會已經為零,兩眼死死地盯住兩樣東西:槍、爆炸裝置都必須在自己手中。在5米左右的時刻安逸猛然加快速度,程文武兩人著急的樣子不亞於安逸。
要活的,在他腦中一閃。安逸急中生智改變了策略抓起一支槍的同時用腳把另外的一支踢出去,可那槍轉了幾圈停在了石頭旁邊。安逸用槍抵住旁邊有裝置的那個人,見他的左手有動的跡象忙用槍口貼住他的腦袋,緩慢地用腳將裝置移動自己旁邊。他們似乎明白安逸不敢開槍,幾乎同時從腰際拽出手槍,嘿嘿笑了笑:兩個、一個。安逸定了定神嚴肅地笑了笑:對!在你們面前就我一個,但是你們背後的槍口知道有多少嗎?
安逸的話提醒來他們,步步緊逼。安逸看出來他們想要奪回裝置。
程文武想:看來想要活得已經是不可能了。時間變得像一座山壓了下來。
安逸輕鬆地就取出了匕首,說:“我們交換條件怎麼樣?我的條件是我給你們走。”
我們。。。。。安逸根本就不給他們有反應的機會,砰,槍響的同時,匕首也飛了出去,他感到腦門一熱就控制不住向後倒下的身體。田雅、含笑在程文武之後也趕到了。安逸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了過來。“你太幸運了,死神兩次都沒有要你,子彈只是擦破了你的頭皮。你什麼時候學得左右開弓啊?”白建說:“真不夠意思。”
田雅見安逸一臉的迷茫,說:“你啊,一槍打死一個、另一個被你的匕首正中他持槍的手腕,所幸韓雨又不了一槍。”
死了?安逸吃驚地說。
沒有,韓雨只是沒有你的槍法中,只打中了他的腹部,張潔正在給他療傷呢。
那就好。安逸說著把爆炸裝置給了程文武。“剩下的任務交給我了。”程文武說著帶著韓雨向車隊走去,有了發射訊號的裝置他們很順利就找到了炸彈的位置。深深的洞穴,一看就知道埋它的人肯定費了不少的功夫,司令看著被解體的裝置點點頭,輕鬆地擰滅手上的煙。
他怎麼辦?張潔說。
白白淨淨的淨幹些齷齪的事。白建說:“肯定是白救。”
是啊,現在沒有東西根本就止不住。張潔無奈地說:“高原上的傷口很難癒合的,儘快送到兵站,否則他會死的。”
看來只有我,白建說完上前扶起來。含笑扶著安逸。她們像山上的兵站走去。
在半路,那受傷的人不知突然間哪來那麼大的勁,用力脫開白建的手跳向懸崖。白建忙撲過去,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腳。幾個人被瞬間的變化驚得大叫,歐陽惠也撲過去緊緊地拖住下本身已在懸崖邊的白建。張潔差點哭起來,哽咽叫道:“白建、白建,往後拽,快點!”
我沒事。
想死,讓他一個死算了,反正也就不活,含笑喘息說。
這…是…命…令!
幾個人協同多時才將人拉上來。
戰士(7)
兵站到了,家也就到了。
經過很長時間的交談,兵站的哨兵才熱情地招呼幾個人進去。
很多人無悔地把青春和夢想都奉獻給這裡,一茬又一茬,以機密、沉寂為伴,每天除了打掃衛生,就是隔幾天到遠處拉水。程文武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種欽佩的情愫。
報告!突然,從門外跑進一個黑黑的小兵,看年齡像是剛入伍的新兵。
班長,開飯嗎?
再等等吧!還有車隊沒有到。
天色漸晚,發電機開始運轉,明亮的燈光顯出它特有的本質,像是一顆懸掛在半空中的一顆明星。“你們最近有沒有碰到什麼異常情況?”程文武問。
沒有,是不是路上發生什麼事了?不過倒有幾名民工前幾天來兩天,你知道這地方難得見個人,所以任何人在我們眼中都是親切的,尤其是你們。
這樣吧!今晚你們休息,我們替你們值勤。
這樣不行,你們明天還要出發,地形你們又不熟悉,何況晚上我們值班白天輪流休息。
兵站的人很熱情地迎接自己的人到來,尤其是幾個女兵,讓這裡的人顯得有些靦腆,有的一說話就紅了臉,極為不自然。“你們這沒有俱樂部嗎?”田雅突然問。
沒有,靠山自有靠山的樂趣,不過我們最喜歡天空的雲彩,不像山那般死寂沉沉,踩著山,頂著雲,睡在山林間。
你們都成了世外高人了。含笑說。
黑夜來臨,沒有星星的光顧,一眼望不透的黑將這個世界籠罩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