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兒有甘心地追問道。
秦怡輕嘆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臉看向了九兒。
“九兒,我看,你還是回一趟百草湖,向百草仙人詢問,可有其他解決之法!”
“哼!”
玄羽冷哼出聲。
“如果沒有解決之法呢,你們是不是也要向當年封印我一樣,把野火永遠地封印起來,或者乾脆殺了她?!”
秦怡站直身子,深沉看向玄羽,語重心常。
“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一步,那我們也別無選擇,難道,你願意野火變成一個兇殘暴戾,嗜殺成性的惡人嗎?!”
玄羽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膀。
“只要她開心,別的我都無所謂!”
至少,她還活著!
“哪怕她已經不記得你,甚至對你痛下殺手也無所謂嗎?!”
一直沉默的丁刃突然沉聲問道。
轉臉看向他,玄羽目光深沉。
“至少,她還活著,還有自由!”
頓了頓,他這才接著說道。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那樣做的,不管野火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現在我站在這裡,是因為野火,如果你們選擇與她為敵,那麼我也會把你們當成敵人!”
“玄羽,你不要著急!”
九兒忙著勸道。
“現在,大家不是也要想辦法嗎,我相信,小火兒即為火鳳一族,絕不是這般就輕易被控制的。我已經為墨非行針順氣,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醒過來,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
“景天他怎麼樣?!”
丁刃轉過臉,關切地看向了被放在榻上的令狐景天。
“他只是皮外傷,現在昏迷不過是失血太多,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又內服了活血生氣之藥,沒有大礙!”
九兒一邊擰動著墨非身上的金針一邊回道。
他話音剛落,榻上的令狐景天突然就睜開眼睛,雙臂撐床坐直了身子。
目光掠過丁刃和秦怡等人,他的視線在玄羽身上定格。
“野火呢?!”
“她還在文血川,文血的手裡!”
玄羽輕倚著門框答道。
令狐景天頓時臉色黯然。
“那,主院和師傅可知道鴆靈的解法?!”
“哼!”
不等秦怡和丁刃開口,玄羽已經冷哼出聲。
“他們正在商量著是把野火封印還是殺掉呢!令狐景天,你怎麼選?!”
聽他如此一問,令狐景天不由地呆怔在原地。
好一會兒,才轉向丁刃。
“師傅,是真的?!”
丁刃抿了抿唇。
“如果沒有辦法救她,我們只能出此下策!景天,你要明白,如果野火迷失了心性,那麼很有可能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不是,還有你嗎?
令狐景天垂下臉,沒有出聲。
秦怡向丁刃做個眼色,轉身走了出去。
丁刃就走到令狐景天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沒有受傷的肩膀。
“你們幾個俱是有傷在身,就先留在這裡好好休息吧!相信我,師傅對野火的關心絕不在你們之下,那樣的對策,師傅也不會輕易施行!”
沉聲說罷,丁刃這才走向房門,跑過玄羽身邊的時候,他的目光在玄羽纏滿了繃帶的身上淡淡地看了一眼,他隨手扯下腰上垂著的酒葫蘆丟到玄羽懷中。
“喝吧,雖然比不上季家酒館的女兒紅,卻也有幾分滋味!”
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玄羽輕輕用拇指頂掉木塞,直接就將酒葫蘆送到唇邊。
仰起臉,只一口便將酒葫蘆內的烈酒飲盡。
想起在季家酒館看到野火時的情景,他的目色不由地越發深沉。
這時,令狐景天卻是站起身子,迅速將搭上椅子上他的外袍披到了身上,便要出門。
“你要去哪兒?!”
玄羽沉聲喝住他。
“之前我說出往事,野火眼中的血色曾有片刻消褪,我想,只要將她帶到熟悉的地方,經歷熟悉的事情,她一定會記起一切的!”
令狐景天沉聲說罷,便要離開。
玄羽身形一閃,已經攔住了門口。
“你以為,憑你的實力,可以靠近她嗎?!”
“我不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