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非去不可,你讓開!”
令狐景天怒吼道。
“愚蠢!”
玄羽邁步走到他面前,一對墨紫色的眸子咄咄地注視著他的臉。
“難道你不知道那丫頭如何在乎你嗎,你不管,你可想過如果她知道你死了會如何?!”
令狐景天垂下目光。
“不是,還有你嗎?既然她是你的女人,那麼就好好照顧她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玄羽怒罵一聲,探臂扼住了令狐景天的咽喉。
野火,最在意的!
“你以為野火她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墨紫色的眸子緊緊盯住令狐景天的眸子,玄羽的語氣低沉中透著幾絲無奈。
“沒錯,我們之間確已經有過夫妻之實,只是因為她身中奇毒,非如此不可。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卻也明白,在那個丫頭心裡面,最在意的那個人,名叫……令狐景天!”
緩緩放開令狐景天,玄羽深深地吸了口氣。
“既然你相信你能將她喚醒,好,那麼,我會把她帶回來!”
“夠了!”
從墨非身上取出銀針,九兒轉身看向門口僵持的兩個男人。
“我想,小火兒她不想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如果你們不希望她恢復了自我之後,因為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永遠活在自責中的話,那麼就給我乖乖留在這間屋子裡,好好調息你們的傷,等墨非醒過來之後,我們就能以最佳狀態去救小火兒!”
重新轉過臉去,繼續為墨非行針,九兒一邊就搖頭感嘆。
“之前總是有女人為了我變得像瘋子一樣,之前我總是不懂的,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愛一個人真的可以讓最聰明的人變成笨蛋,最深沉的人變得瘋狂!可以讓一代妖凰變成像個痴兒,可以讓我不近人情的哥哥變成一個甘願獻身的瘋子……”
將針緩緩刺入墨非體內,九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這兩個傢伙的瘋狂毫不掩飾,他呢?!
如果不是因為對墨非的存在還抱著希望,大概他也會像個笨蛋一樣悄悄地溜到文血川去吧。
轉過身,令狐景天和玄羽默默地注視著在墨非身邊忙碌的那個背影,心中似乎也領悟到了什麼。
沒有再多說什麼,二個人同時走回來。
一個坐回椅子,一個就坐到床上,同時盤腿調息起來。
聽著二人的動靜,九兒在心中輕輕地嘆了口氣。
小火兒,我還沒有成功俘虜你,你可不能有事!
天知道,這個時候,誰是被俘虜的一個。
或者,這是天意!
前廳裡。
主院秦怡許久沉默,直到桌上的那杯熱茶沒有半點溫度,他才向丁刃側過了臉。
“你是不是在怪我?!”
丁刃輕輕搖頭。
“我明白您的想法,您是不想讓杯具再次發生!我只是不明白,文血他一向不是有很大的野心的人,他控制野火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秦怡眼底閃過異色。
“你的意思是,他想要報復?”
丁刃點了點頭。
“文血他心胸狹隘,我想他直到現在,應該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他控制野火,大概就是要利用她來毀掉書院,以報當年之仇吧!”
輕吸了口氣,秦怡端起桌上的涼茶,輕抿了一口。
想了想,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如果說他是為了報復,他也沒有必要非控制野火不可……”
在心中暗暗思索著,秦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想不明白,究竟哪裡不對。
“或者,是當年的那一戰影響了他的實力,所以他才會如此謹慎,悄悄在藏身到外人很少進入的文血川,伺機而動?!”
“或許吧!”
秦怡手臂沉重地放下手中的涼茶。
“這件事情,也是我做的孽,如果當年我沒有心軟,也許現在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丁刃從椅子上站直身子。
“主院也不必自責,您不是一向愛說,世間事,自有定數嗎?!或者,這就是天意吧!”
“哎!”
秦怡長嘆一聲,緩緩從椅子上起身。
“也罷,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也只有全力應對了,我現在就會通知各部導師,將分派到各國中的弟子全部要回來,駐守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