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陣營中,這樣的膠著狀態,只會讓越來越多計程車兵死亡,特別是騎兵,當失去了速度的優勢之後,就是一個活靶子。
“五十一號,你帶領二十名騎兵擋住左側的敵軍。”
“諾!”五十一號抱拳應道。
張直帶著二十餘名騎兵繼續向程球的方向衝去,眼前的這些士兵在張直的眼中不值一哂,試想一個被打破膽計程車兵即使在鼓起勇氣又能如何。
隨著一名名前仆後繼計程車兵被張直帶領的小隊擊殺後,程球部計程車兵也從金錢的狂熱中清醒了過來,金錢再多,沒有命去拿還不是白費,張直小隊的血腥殺法深深震撼住了他們,騎兵高速衝擊下,長槍的威力更是得到最大的發揮,一柄長槍甚至可以同時穿上兩名士兵,戰馬的衝撞也非步兵所能抵擋。
這二十餘名騎兵組合起來,就像是一個整體,整體劃一的馬上動作如若演習,有條不紊的攻擊,完全沒有因為戰場狹窄而不適,相比之下,程球部的人力優勢反而被極大的降低。
戰場狹窄導致後方計程車兵無法迅速的支援前方,更多計程車兵像是來打醬油的。
不遠處的賈榮發現陣營中的戰鬥情況之後,再次投入了五十名士兵接應張直,以圖破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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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九章:逃(四)【求收求紅】
程球眼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逝,臉上依舊是淡然的表情,一個人無論多麼強大終有力竭之時,而他卻有兩千人馬,一揮手,副將立即帶領三百名士兵加入到了戰場,徑直衝向張直帶領的騎兵。
程球身為涼州治中,位高權重,盯著這個位置的人不知幾何,他能從眾多人中脫穎而出,屹立不倒,肯定有著非人的手段,不然何以鼎立涼州政壇,張直帶領騎兵並沒有嚇到程球,若是連這麼一點人都畏懼,他也不用混了。
副將帶領的三百人馬,是程球的鐵桿擁護者,也就是世人眼中的死士,為了程球,這些人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的生命,是程球於患難之中給了他們希望,給予他們衣食,多年來他們被灌輸的思想也是為了程球不惜一切,反抗的人早已死去。
時光的流逝,磨滅了他們對生死的概念,存活下來只是為了程球,換言之,他們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些死士或許沒有高人一等的實力,沒有默契的戰陣配合,不過他們的忠心卻是毋庸置疑,進攻的態勢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這種不惜性命的打法,硬生生用鮮血阻擋了騎兵的進攻,攻勢為之一滯,往往一名西涼軍士兵殺死一個敵人,卻引來幾名敵人悍不畏死的攻擊,他們就像是不知痛苦的木人,竟然選擇用身體和告訴奔跑的戰馬對撞,同伴的死亡從他們的眼中看不到絲毫的驚訝,彷彿就在看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被戰馬撞飛計程車兵的也驚不起任何的漣漪。
張直所在的這支進攻小隊一共有十八人,其中八人是孤狼特種部隊,武器精良作戰勇猛,馬術更是一等一的好,彼此之間的配合默契無比,沿途碰到的敵人無不納首,簡直就是戰場上的絞肉機,即使如此,卻奈何不了眼前的敵人。
敵人不要命的打法,終於止住了張直率領的騎兵的攻勢,戰馬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失去了戰馬之利,張直一聲令下,十幾人紛紛下馬,即使是步戰,西涼軍亦不懼任何人。狹窄的戰場讓張直人數上的劣勢根本體現不出來。
五十一號帶領士兵阻擋程銀,很快便和程銀交上了手,程銀驍勇,五十一號夷然不懼,無論是開始的馬戰還是緊接著的步戰,孤狼士兵號全才不是浪得虛名,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打了個勢均力敵。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戰場上的情況更是瞬息萬變,稍有不慎便有隕落之嫌,五十一號剛剛躲過程銀的攻擊,就在此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一道槍影向他刺來,長槍刺中了五十一號的肩窩,程銀抓住時機順勢一刀,刀鋒過處,皮開肉綻,血如泉湧。
以五十一號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引頸長吼,發出了一聲非人的叫聲,聲勢引得周圍計程車兵紛紛側目。
程銀大叫道:“好!”絲毫沒有為士兵的偷襲而感到可恥,他與賈榮教授的戰法不謀而合。
不過程球部計程車兵卻不是西涼軍,程銀的做法只會引來更多士兵的鄙視情緒,戰場上,雙方將領交戰,在士兵看來是無比神聖的一件事。
右手高舉戰刀,用力一揮,偷襲的敵軍士兵直接被斬首,頭顱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