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讒害忠良岳飛,自毀長城,這難道也是仁愛所為?當今趙擴,大金虎視眈眈,不知擴初軍備,只知後宮享樂,這難道也是仁愛之君?”
辛棄疾心中紊亂之極,聽得風胡子辱罵當今聖上,想呼喝風胡子住口,但又隱隱覺得風胡子所言句句在理,自己實在是無言以對。
只聽得風胡子又道:“稼軒兄,你自詡胸懷天下,志在恢復大宋江山,可是你的胸懷,當今趙擴朝廷能聽得進去嗎?能遵循你的《美芹十論》逐步對付大金嗎?你還不是古稀之年,只能與菜地老農一起耕田讀書,還說什麼雄圖霸業,還議什麼天下英雄?”
辛棄疾雙手一抖,只覺得胸口熱血沸騰,一口血用到喉頭,“哇”的一聲,鮮血噴了一地。
“你,你,上次在北固亭放飛劍的就是你。”辛棄疾一手按著胸口,一手用長劍指著風胡子說道。
“不錯,正是在下。可惜上次魯莽所為,白白毀了我的上古法器‘虎翼’。”風胡子臉色一沉。
辛棄疾怒聲道:“風胡子,你到底是奉誰之命而來?是完顏永濟還是奸相趙汝愚?”
風胡子又是微微一笑,沉聲道:“辛棄疾,可憐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真正想要你性命的不是完顏永濟,更不是趙汝愚。”
“那又是誰?”辛棄疾怒聲喝道。
風胡子正色看著辛棄疾,好似看著一個可憐的垂死之人,緩緩的說道“命我取你性命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奉為神明的當今聖上—趙擴!”
“什麼?不可能!”辛棄疾又是心口一緊,大口的鮮血噴了一地。
風胡子緩緩說道:“稼軒,我敬你是當今英雄,沒有動用絲毫意念之力,否則趁你現在心神大亂,早已置你於死地。但是天命如此,即使我不出手,你也活不過今日三更子時。”說罷,搖搖頭,緩緩步入黑暗之中,一瞬間,就沒了蹤影。
“風胡子,你回來,把事情說明白!”辛棄疾再也支援不住,手一鬆,湛盧長劍脫手落地,自己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托地,連噴數口鮮血……
早已走出數十里地的風胡子抬頭搖頭嘆道:“湛盧啊湛盧,你雖是仁道之劍,但卻要被這所謂的仁道,害死多少生靈?勾踐、岳飛、辛棄疾都是如此,不知道下一個又將是誰?”
不知何時,深巷中的二胡聲又遠遠傳來,嘶啞的歌聲繼續唱到:“今日的一縷英魂,昨日的萬里長城。王道有倫常,我輩應無名。”二胡聲越來越低,最後終於淹沒在長長的深巷中,餘音嫋嫋,幾不可聞,留下的是說不盡的哀愁悲傷。
遠處,一處烏雲遮著了中天的圓月,紫微星旁,一顆碩大無比的流星劃過天際。
七十年後,南宋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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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文人俠客夢—勞累感言篇
新人入駐縱橫兩月有餘,得蝦大不遺餘力的指點下,數次增刪,幾次大修,才佔得簽約書庫中的一席之地。
旬月後,又經歷過六次的大小推薦後,明日終於得以入v,心中難免忐忑,終究是擔心訂閱寥寥無幾,慘淡不堪。反覆半天,還是寫下了這篇文字,以資鼓勵自己,希望能夠直面預期中的慘淡景象。
研究金學二十多年,從金庸到孔慶東,再到嚴家炎,再到陳墨,研究的越來越深入,越感受到陳平原教授《千古文人俠客夢》的真章,後來飢不擇食,古、梁等人不須說,就連溫、臥等人的書也都常記在心。但是說到底,自己的文風還是想學習金公,並且形成自己的風格。有很多人,包括一些網上的大神都建議我改走小輕快風格,也就是常說的小白風格,來適應網上讀者的閱讀口味。多次嘗試後,實在是不適應小白風,遂最後還是堅持自己的仿金風格,但願能夠慢慢被更多的讀者接受,進而喜歡。
生平還有一大喜好就是玄談志怪,有些類似於紀昀和蒲松齡先生的各種如是我聞,對什麼《山海經》、《太平廣記》、《搜神記》等書也都頗有研究,雖然無果。終於,在某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偶遇神機的《佛本是道》,通讀之後,就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準備不自量力的開啟自己的玄幻世界,以搏諸君一笑。
求學後,在北京至今一晃已是一十五年有餘。前十年一直奔波於溫飽飢寒之間。後五年,工作逐漸稍有起色。辛苦和回報總是成正比,回報多一些,辛苦一定是成倍增加。越來越感到,如果沒有了生活的樂趣,沒有了一點點的愛好,絕對在當今競爭力如此巨大的社會中,生活不長,或是生活不好。琢磨來琢磨去,自己最鍾愛的還是文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