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趕。漸漸意興闌姍,我們要下山了。下山的時候比上山的樣子更狼狽,幾乎是坐著溜下去的,用手撐著地又不敢快點滑,這時候我們不取笑了,只是一心一意地向後仰著身子,不然控制不住滾了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好不容易下了山,一輕鬆下來,覺得十分得好玩,相視一陣大笑,再到貯滿泉水的湖邊洗去手上蹭的泥灰,抬頭望望變得七彩的天空,知道已到了傍晚,該回家了,一個星期天就這樣愉快地過去了。
後來,城中的草房和平房都被一座座的樓房代替。與城區相毗臨的西山也開始變化,山的北側修了寬闊的階梯,兩旁的花壇栽了一些塔松、夾竹桃等,累了時可以靜坐在樹蔭下歇息。山的南側甚至修了車道直通山頂的漂亮樓閣。再上山自然是不從那條垂直的路上爬了,爬山如履平地,也少了那些歡笑。
這樣,我說的怕爬山在若干年後終於來了。白駒過隙,這時候的我不再和同學們結伴玩耍,我和我的丈夫還有女兒一起爬西山一側的雨山。雨山多石頭,山頂新修了寺廟,據說香火很旺盛。一道蜿蜓的山道直通山頂,引得我們一家人想要去看看究竟。過了山下的吊橋,便拾級而上,女兒在前面開道,丈夫殿後,我們快活極了。漸漸地我笑不起來了,轉頭向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