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安自然只好把他二弟莫名其妙惹上來的這段親事也給交代了,氣得齊老爺又一次咳嗽個不停,老半天才緩過氣來。
“這個忤逆子!在外頭天不怕地不怕了,盡給我惹事!”
這個齊慕安倒並沒有落井下石,畢竟人姑娘都掉水裡了總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因此便乾脆站在一邊不說話。
齊老爺靠在床上又歇了一會兒方用了很大的力氣似的說道:“老二跟許老三是一夥兒的,這個你可看出來了?”
齊影帝當即大吃一驚臉色大變,似乎艱難地消化了好半天之後仍不敢置通道:“父親這是哪裡聽來的謊話?天底下哪裡有人夥同外頭人算計自己家裡的?可有真憑實據,可別冤枉了好人。”
齊老爺苦笑,我倒是希望是冤枉了他!
拋開那些個他蓋過私章的賬本不說,想那臭小子在府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久了,哪裡能沒一兩個心腹小廝?磨蹭到這會子還不敢回家,分明就是得了訊息心虛!
果然不多時有家人來報,說二爺在醉鄉居呢。
醉鄉居是京城裡最高檔的酒樓,又有點像現在的夜總會,該吃喝的時候有的吃喝,該喝酒看戲曲的時候也應有盡有,總之從早到晚晝夜繁華熱鬧不休,許多紈絝子弟在那兒都有固定的包房和相好。
就是齊家父子,本身也是那裡的常客。
不過這會兒功夫聽見這個訊息,齊老爺的臉色可好不到哪兒去。
齊慕安清了清喉嚨,“一路風塵僕僕,二弟出去散散也沒什麼,要不我去把他叫回來?”
齊老爺從鼻子裡噴出來一團冷氣,小沒良心的,你爹都病得起不來床了你還有心思去吃花酒?
因此便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