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話說得眾人的目光都跟聚光燈似的聚到了齊慕安的臉上。
齊慕安心裡樂了,不是哥愛挑事啊,是你自己樂顛顛的踩過來,就別怪哥送你個坑了!
因此便無辜地睜大了眼,“母親,表弟是親戚又不是下人,再者也成年了,大家都是男人,要兒子怎麼看管?他要是半夜出去逛花樓呢兒子自然不答應,可他跟他屋裡的人說了是到二弟那兒做做,他們倆又是比我更親了一層的表兄弟,難道兒子能攔著?說出去兒子成什麼人啦!”
一句話,你外甥跟你兒子兩個人死不正經,你還好意思怪別人?
阮夫人被他堵得眼看又要變臉,齊慕安可沒那麼好說話,你先惹的我,哪兒能讓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跟著又道:“再說了,兒子那兒人手短缺,謝表弟身邊兩位姐姐都是母親房裡派過去的,所謂打狗看主人,她們是母親的人,兒子常跟映棠她們說,對兩位姐姐要尊重。既然她們都覺著不打緊,兒子何必跑去做那得罪人的惡人?更何況——謝表弟家三代單傳,兒子是打死也想不到他竟然甘行女道啊!”
說完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本來一直忍著不敢哭出聲音的來的孫氏聽了這最後一句話哪裡還忍得住,當即激動不已泣道:“誰說我白兒甘行女道?還不是……”
她心裡怪齊慕文酒後獸性佔了自己的兒子,可覷著阮夫人的臉色再想想母子兩個現下的處境,還是把原先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反而改口道:“還不是兩個孩子吃多了酒犯了糊塗,都怪我,當勸那傻孩子少喝酒才是。”
一邊說一邊心疼地朝內室看去,謝白這會兒正躺在裡面呢。
他也算精乖的,挑起一大摞子破事然後自己把腦袋一縮直挺挺待在裡頭裝死了。
阮夫人到底是阮夫人,就算那神馬,捉姦在床,她也不肯輕易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