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情很好的小夥伴!
她的嫁妝,浩浩蕩蕩的十里紅妝,光記錄都比一本普通小說厚了,上面居然一個章一個戳都沒?
就算魯國公府馬虎,連內務府也這麼馬虎,皇帝家賞出來的東西交接出門都不簽字不確認啊?
這也忒寒磣人了!
虧得他拿到手的時候還在想阮夫人怎麼這容易妥協了,翻了兩遍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簡雲琛這會兒對齊慕安倒略有改觀了,外頭都說他是個草包、呆霸王,可現在看起來他一點也不傻啊,相反還有點精。
嫁妝單子叫人做了假,可見裡頭的東西已經不全了,到底是阮夫人拿的,還是齊老爺拿的,對他來說都怪打擊人的。
畢竟他爹偏疼二兒子、想把家底傳給二兒子的事可是向來不瞞人了,就連他長期不在京城不愛八卦的人都有所聽聞,齊慕安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吧。
他到底是嫡長子,並無大過也四體康健,就這樣無端端被奪走了繼承權,誰能願意?
現在連自己親媽留下的財產都被算計了,要真是個呆霸王,恐怕沒有這麼沉得住氣吧。
因此想了想方問他,“那你預備怎麼辦?”
齊慕安拖了張椅子到他面前坐下,“能怎麼辦,又沒有原始清單,這份我已經對過了,跟庫裡的東西一絲出入也沒有。”
簡雲琛眼角一抽,剛還誇他精明呢,這會兒又成個蠢材了。
“他們不給你,你就不會想法子?不是還有兩位舅父呢麼?”
齊慕安一聽這話有戲,“莫非薛家真會留下出嫁女兒的嫁妝清單?”
這點齊慕安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他不能肯定啊,他對古代那點了解全部來自於古裝電視劇和一本□一本紅樓夢。
都說小說是經過藝術的加工的,誰知道這些生活細節民風習俗到底有沒有被加工掉呢?
更何況這也不是一個真實存在過的朝代,無史實可查。
簡雲琛被他問得笑了,“蠢材蠢材。辦嫁妝這樣大的手筆,怎麼會不做記錄?比方說家裡的大女兒出了閣,跟著後面的二女兒三女兒出閣,也都可以把姐姐的嫁妝單子拿出來比對。萬一不幸女兒在婆家遭人欺負了或者沒了,孃家也有東西可以為女兒爭取最大的利益。”
齊慕安聽了連連點頭,“那兩位舅父怎麼不早拿出來給我?”
簡雲琛恨不得抬起手給他腦門上來一記爆慄,“誰不知道齊家大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天皇老子的話不聽獨獨聽家裡太太一個人的,你又沒跟他們要,他們巴巴的拿出來,要是你不領情,人家豈不是就枉做了小人?”
好吧,齊慕安知道這身體原主有多渾。
於是又見縫插針地去拉簡雲琛的手,“在家也怪無聊的,要不咱們上二舅舅家逛逛去?”
簡雲琛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點點頭,齊慕安忙叫人拿大毛衣裳,很快就見九斤捧著二人的狐裘大氅從屏風後頭轉了出來。
先手腳麻利地給簡雲琛穿上,跟著又走到齊慕安身邊。
齊慕安卻大大咧咧地一把接了過去,毫不在意地揮揮手道:“這兒不用你了,你下去歇會兒吧。”
九斤遲疑地抬了抬眼,他的眼睛很美,又大又亮,像個精緻的娃娃。
不過很快還是識趣地垂下頭去乖乖告退。
簡雲琛站在門邊把九斤的反應盡收眼底,見他去了方淡道:“你過去要是寵他,如今也不用為著避我,我不是不能容人的。”
齊慕安笑笑,過去的齊慕安或許寵他,可自己卻不喜歡跟下人有什麼過分曖昧的關係。
就像上輩子的職場一樣,上司跟下屬要是搞一塊兒去了,難免公司混淆幹不成大事。
不過他也不打算跟簡雲琛解釋,反而蹭到他身邊道:“下人笨手笨腳早煩他們了,有勞夫人。”
說著將手裡的大氅往簡雲琛懷裡一送,笑得特別厚顏無恥陽光燦爛。
簡雲琛無奈地胡亂替他披上就要先走,齊慕安還不知足,捉住他的雙手往自己身邊拉,“還沒繫好呢!”
回答他的只有簡雲琛越走越快的背影和寒風中輕飄飄飛過來的一句話,“大爺如此畏寒還是在家待著吧。”
討厭,人家就跟你撒個嬌嘛,一點兒耐心也沒有,死鬼——
26難得清閒遇無賴
25、誰知薛淮並不在家,原來孟恆家裡的老父昨晚上叫痰給迷了,薛淮夫夫兩個半夜就出了門。
簡雲琛忍不住擔憂,“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