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包子了;不如就上他小舅舅家玩玩,順便蹭一頓午飯。
誰知道到了那兒小包子剛吃得飽飽的;由奶媽子抱著睡覺呢,他湊過去細細一看;嘿!這小孩子可真有意思,剛生出來的時候真看不出什麼好看不好看來;這才過了滿月吧,已經跟見風長似的整個人變得又白又胖粉雕玉琢了。
忍不住拉起他胖嘟嘟的小肉手把玩;薛淮啪地一把敲落他的手,“幹什麼,別招我兒子,喜歡自己生一個去!”
齊慕安耷拉著張臉,“你以為我不想啊,做夢都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呢!只不過雲琛的個性你是比我瞭解的,他哪兒能在家裡跟個婦道人家似的成天家長裡短啊?太子派了他差事,我看他挺高興的,生孩子的事兒還是往後挪挪吧。”
薛淮若有所思地動了動眉毛,又揮揮手示意奶媽子把孩子抱到屋裡去睡後方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怪有良心的。我跟你說,雲琛要是埋沒在家裡,還真可惜了,不過你們既然成了兩口子,總得有個孩子才熱鬧。你看你孟大哥當年也是個要強的,哪裡肯委屈嫁人,你舅舅我痴心一片感天動地地不知道求了他多少年才求得他點了頭呢!你人都已經娶回家了,還愁?”
齊慕安被他舅舅自誇的樣子給逗樂了,還痴心一片感天動地呢,我怎麼聽說是你利用官職之便死都要把人家孟恆綁在身邊一起出生入死上刀山下油鍋,弄得人家根本沒時間跟別人談情說愛啊?
不過這話就算再借他個膽子他也是絕不敢說出口的。
甥舅兩個說得正高興呢,沒想到魯國公那兒竟來了人來請,而那人一見齊慕安就笑了,“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倒省了小的再跑一趟。”
原來魯國公同時也請了齊慕安。
薛浦對於齊老爺不許齊慕安夫夫搬出去單過這件事也沒表現出太大意外,看來是意料中的,面對這一幫古代老狐狸,齊慕安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太傻太天真了。
又聽見他大舅問他,“小子,你可知道這次的事兒我跟你二舅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讓你父親給遮掩過去了?”
齊慕安可不敢在這位老爺子面前賣弄,忙老老實實搖搖頭。
薛浦嘆了口氣,把手裡一枚白玉福壽如意手把件遞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當年你母親送給我的,那時她才剛嫁給你父親,新婚燕爾、春風得意,誰也沒想到那樣溫存喜樂的一個女孩兒會在一兩年後說沒就沒了。”
一番話說完,老爺子的眼眶已經有了些微溼潤。
現在的齊慕安雖然不是真正的齊慕安,但想起自己前世的母親,對福和郡主的感念之情也有七八分真,因此也忍不住面帶感傷起來。
這時候薛淮接了他哥哥的話茬兒,“你雖打小和咱們不親,但你身上有一半你母親的骨血,大哥和我的意思,只要有我薛家在一天,該你的就不能落到別人手裡。你母親是齊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門的嫡妻,你是他家名正言順的長子嫡孫,眼不盲耳不聾,也不是缺胳膊斷腿兒的,有的東西天生就是該你的,你懂嗎?”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齊慕安就是傻子也聽明白了。
他的舅舅們希望他襲爵。
所以他們由著齊家編故事,只把東西吐出來就完了,並沒有當真把這件事上報朝廷,因為一旦朝廷介入、惹得皇帝不高興了,事態就不好控制了,齊家面臨的很有可能將是削爵。
這麼一來利益受到損害的不止是齊老爺和阮夫人,還有他齊慕安。
薛浦見他垂頭思索,跟著便沉聲道:“本來你一心想搬出去躲開他們,舅舅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現在你應該也看清楚形勢了,你父親為了不惹閒話,是不會答應你的。你既還留在齊家,要麼你去爭,要麼你就敗,沒有置身事外這條路,你可明白?”
齊慕安頓時感覺到肩膀上鴨梨山大。
“外甥實在不想再見到阮氏虛偽的嘴臉。”
薛浦笑了,“你是辦大事的人,何必在意一個耍花招的婦道人家?所謂以靜制動,你只不理她就是,怕她做什麼?倒是你自己,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也成了家,很該出去好好在仕途經濟上做做文章,從明兒起就多跟我出門,多結交些朋友也是好的。”
齊慕安本來就是個喜歡熱鬧性格開朗的人,一聽說出去交朋友倒並沒有什麼意見,心想兩位舅父是這個時空裡唯二真心把自己當自家人的長輩了,就算他心裡不想襲爵,也可以將來慢慢來,不必一下子非跟長輩拗起來白白寒了他們的心。
於是便乖乖應下不提。
再說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