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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條鐵鏈鎖住的女子,她不住的顫抖,無助的承受著高大威猛的男子,從正面的進入。
“你出去……”她感覺到他羞辱的律動,而且腳踝處的鈴鐺又唱起了一串串進行曲,跟著他的節奏響遍整個囚牢。
獨孤掠冷冷一笑,抓起她的溼漉的黑髮,強迫她的臉面對自己。“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
“不,我要離開……”她無法承受他野獸般的攻擊,揪成一團的小臉上淚痕橫流。
疼痛,鑽心的疼痛進入五臟六俯,緊咬著嘴唇,她不屑於他的的暴虐。綰鷗將臉撇向一邊,可小嘴裡仍不斷髮出申吟聲,她的嘴角已經又有新鮮的血流出來。
獨孤掠停了下來,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小臉抬起來。綠眸裡閃過一絲心疼,拇指擦過鮮紅血跡,“想叫就叫,幹嘛這麼虐待自己?”
殘酷的報復(八)
“啊……”大掌上雪白的小臉皺成一團,小嘴裡發出痛苦的申吟聲,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貼近他。
終於,殘酷的懲罰接近尾聲,鐵鏈被解開,獨孤掠將癱軟的綰鷗抱起來,輕輕擁入懷中。
她像是睡著了,靜靜的倦在他溫暖卻又殘暴的懷裡。“你應該知道了,背叛我的下場。”獨孤掠用拇指輕輕擦拭著她沾著血痕的蒼白唇瓣。
乖巧而聽話,一動也不動,沒有張牙舞爪,沒有倔強激烈,只有在她睡著了的時候才會這麼安靜。
獨孤掠已經用熱毛巾為她擦試身體的痕跡,看著被鐵鏈磨破的滲血的肌膚,他拉起她一根腳踝,用乾淨的毛巾擦著潔白的腳腕處,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肌肉,也證明了她掙扎的決心。
仰躺在寬大的懷裡,被折磨得睡著了的女子,任由噬血的男人擺弄著她的身體。
“以後就把你關在這兒,一步都不許出去。”獨孤掠將她收拾幹凈,站起身開動暗門,將她輕輕的抱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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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掠踏雪而行,腳下發出“簌簌”的聲音,冷風拂起他銀白色的長髮,在清寂的月光下,他的五官刀鋒般凌厲,即使是世界上最高超的工匠,也雕刻不出如此完美的容貌。
皇家庭院裡,紛紛揚揚的雪花飄下來,是一種接近完美的冰景。
屋外冰雪依舊紛紛,屋內炭火正熱,一室的暖意。
熊熊燃燒的炭火旁,獨孤恆優雅的坐在龍椅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思緒遊走在冰雪與暖意之間,他的意識悠悠盪盪、浮浮沉沉。
天氣越來越冷,園裡的百花也漸漸凋零,飄落在地上,化為明年的春泥。獨孤掠落寞地漫步在小徑上,緩緩而行,望盡天下百花豔麗多姿,可看在他眼裡,唯獨帶刺的野花是高不可攀。
仙綺殿,被雪花包圍的宮闕。
身材高頎魁梧的男人進來後,獨孤恆仰著頭望他,黑眸美麗得像無光的黑鑽,溫柔無比。
儘管獨孤掠掩藏了心底的怒氣和滿腹的心事,可知心的獨孤恆還是感覺了出來,輕輕的拍拍他寬大的龍椅。“來,陪皇兄喝一杯!”
對於這個威震天下的弟弟,溫柔得依舊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為他遮擋風吹雨淋的兄長。溫沉圓潤的聲音再次響起:“掠,過來!”
默默的接過獨孤恆手上的酒杯,獨孤掠一飲而盡,他的人生裡是無止盡的奮鬥,無盡頭的拼搏,無限的壯大御凰國,而在這個下著雪的冬夜,為什麼有一絲絲特別的情愫滋生呢!
“今年的雪來得特別早!”獨孤恆拍了拍他冰冷的手背。“所有的戰事都會推遲,你也不用急著準備。”
在冰天雪地裡作戰,無疑是自找死路,被大雪封住了道路,糧草運輸出現問題,任前線的騎士們勇猛非凡,也鬥不過老天爺這一場早來的大雪。
紅紅燃燒的炭火溫暖不了白衣如雪的男人,銀白色的長髮自然的垂落在獨孤恆的書旁,“皇兄,你冷過嗎?”
獨孤恆微微一笑,“冷過!”
綠眸裡茫然的凝望著他,獨孤掠又聽到他繼續說道:“在你還沒有長大的時候。”
父皇駕崩,丞相掌權,獨孤恆作為弱冠少年登基為皇,他要承受鄰國的鄙視和欺負,還要周。旋於內政的竄權和架空,而當時的獨孤掠還只是個孩子。
“從今往後,掠不會讓哥哥再冷。”即使他自己冷得無法言喻。
相對於手握兵權冷酷九鼎的獨孤掠,十年並不天下太平的帝王生涯,讓溫淡如月的獨孤恆臉上有抹不去的睿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