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御座,步下紅毯,眾皇子隨後,一路行過排列的大船,向最後一條副船的船尾行來。
立在船尾,但見足足有百艘小船鐵鏈鎖系,首尾相接,連成一條船橋遠遠的排了出去,而在盡頭,架起一個高臺,上置一面銅鑼。
眾人一見,更是紛議聲起,不知道這睿敏郡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連淳于昌也是眼中現出一抹疑惑,側首向她凝望。
皇帝瞧了片刻,問道,“睿敏郡主,究竟是何法子,說罷!”
阮雲歡福身一禮,說道,“是,皇上!方才依昔久國七王子所言,要以武論輸贏,原是最簡單的法子。只是七王子與五皇子均身份尊貴,蠻斗極易受傷,不管傷了何人,均非睿敏本意,便想出這個法子!”
申屠傑瞧的不明所以,此時不耐的催道,“什麼法子,你便說罷!”
阮雲歡挑了挑眉,笑道,“七王子不必性急!”轉頭向淳于昌一望,才道,“此法仍是以武決勝,只是請七王子與五皇子由此處赤手登船,不論你們用什麼法子招式,沿小船過去,誰最先敲響銅鑼,便是誰勝!”
申屠傑問道,“若是落水呢?”
阮雲歡含笑道,“落水不算輸,可以上船繼續前行,卻不得從水中過去!”
昔久國地處西南,國中之人大多水性極佳,若是陸地比拼,便顯的大鄴朝佔了便宜。而以船相連,半陸半水,又不禁二人落水,看起來,便像是昔久國佔了便宜。
小船船身極窄,二人登船,便是近身肉搏,動用兵器,便變成了性命相搏,她說明赤手上船,一來是聖駕在此,動用刀兵易出意外,二來便是考較二人手上的功夫,也讓申屠傑挑不出錯處。
申屠傑一聽,果然點了點頭,一把將外袍拽去,三下兩下捲起袖子,說道,“好!就這麼定!五皇子,你沒有異議罷?”
淳于昌淡淡一笑,向阮雲歡望來,含笑點頭道,“既然是睿敏郡主定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