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天冤來,說道,“我哪裡是自己玩,是去瞧有沒有備下母親喜歡的那幾出武戲,若是沒有,趕著命他們備去。”
說的阮一鳴笑了起來,說道,“難怪你最得母親歡心,就是長著一張好嘴!”
正說笑,但見阮雲樂一蹦一跳的進來,說道,“二叔、三叔也到了!”不用丫鬟,親自挑了簾子。
阮一江、阮一士兩家人隨後進來,上前給老夫人磕頭,說道,“原說早些過來,卻不想街上與幾個府的馬車撞上,耽擱了時辰。”
老夫人擺手道,“無防,橫豎客人還不曾來!”
秦氏卻道,“往年二爺、三爺均是在府裡住過十五才回去,如今要天天趕來趕去,卻是辛苦!”說著向阮一鳴一瞧。
往年正屋的兩個偏院空著,阮雲歡所住的錦闌軒也無人居住,阮一鶴也多年不回,府裡空著不少的屋子。秦氏此言,除了不滿阮雲歡回府,自然更是指阮一鳴納妾,將地方佔了去。
阮一鳴微微皺眉,卻不願與她爭執,只是道,“家中地方逼仄,倒是辛苦二弟、三弟!”他身為長兄,莫說這兩個只是庶弟,就是阮一鶴,想要如何指使也無不可,雖然是道辛苦,語氣卻極為平淡。
阮一江、阮一士自然不敢說什麼,倒是三夫人呂氏抱著兒子坐在一旁,小聲道,“大人倒也罷了,只是孩子年幼,每日早起顛簸。”
阮一士低喝,“胡說什麼!”
呂氏癟一癟嘴,強道,“可不是麼?從家裡過來,這一路便是一個時辰,你瞧瞧翔兒,困的什麼似的!”說著心疼的撫著兒子的頭。
倒是老夫人點頭道,“是啊,家裡添了人口,原來空蕩蕩的院子便顯的擁擠,若不然今兒老三去老四院子裡歇著,老二在我這裡,好在也就這幾天,大夥兒擠擠罷!”
阮一江忙道,“哪裡有擾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