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去請爹爹出面喚金管家前來,橫豎金管家是相府的管事,他的人尋不見,自然便著落在他的身上!”
在這裡坐了一下午,她又幾時喚過趙承?分明是睜著眼睛胡說!
秦氏暗暗咬牙。只是她派去的人沒有回報是實,此時也無法爭競,只是冷道,“既然人已喚來,有什麼賬目不曾理清,便快些說罷!”
阮一鳴被她搶了話,不禁皺了皺眉,回身在首位坐下,問道,“什麼賬目,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眼前兩人,都是自己的至親,一個辣手毒害自己的子嗣,一個卻見死不救,在他心裡,實在是不願多理二人之間的糾葛。
阮雲歡倒並不在意,微微一笑,垂首一望蔣發財,說道,“蔣發財,還是你說罷!”
“是!”蔣發財磕一個頭,直起身子,說道,“濟寧的莊子一向是金主事打理,奴才在他手下討口飯吃,如今莊子大小姐收回,細查賬目,卻見有七萬兩銀子的虧空。這些銀子,均是金主事挪用了去,奴才不敢隱瞞,均已回稟大小姐!”
阮雲歡聽他將事情推的乾乾淨淨,顯然是瞧出自己與秦氏之間的不和,不由微微一笑。
金順子稀哩糊塗被趙承拎了來,這會兒跪在蔣發財身後,一聽這話,不由嚷了起來,說道,“什麼七萬兩銀子的虧空,我可不知道,你吞了錢,怎麼混賴到我的身上?”
蔣發財回頭道,“金主事,那田莊是你主理,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僕,怎麼便能吞了錢?”
秦氏挑了挑眉,冷笑道,“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僕,若是他吞了錢,你又如何知道?可見是憑空汙衊!”
阮雲歡淡笑道,“母親說是憑空汙衊,那七萬兩銀子的虧空,難不成也是憑空捏造?”說著話,自白芍手裡接過一本賬冊,從桌上推到秦氏面前,說道,“這是三個月前,魯大虎親赴濟寧查實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