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所謂民主,是所有人的共同參與,女人走出廚房、走出家庭,進社會與男人站在相等的地位上展現各自的能力,女人不該再是守著家、等待她的男人和孩子們回家的可憐蟲。
是的,我要重拾自由,學習自主,不再當個伸手向老公討薪水、一手包辦家中大小事務的黃臉婆;並非學深怡成為女強人,只是活出自我,不會對未來充滿恐懼與絕望。
雖然我的起步晚了,但幸好省悟的不晚,一步一步循序漸進,我要讓自己不後悔來世上走這一遭。
紀羽蟬是回家了,但她卻答應了梁深怡的邀約預備到英國度假。她沒有將此事告知姜明勳,因為她知道徵求不到他的同意,與其白費唇舌又走不了,不如先斬後奏;再者,此行她也許能順道至加拿大探望父母。
聽說大嫂好像又懷孕了,父母移民至加拿大與大哥、大嫂同住已七年;但荒謬得很,礙於婆婆口頭上的不準、暗地裡的阻攔,她竟無法前去探望家人,頂多偶爾電話聯絡。
如今,她漸覺自己的溫馴與沒主見可悲極了。
心中有了期待,面對婆婆的惡意刁難她不再覺得難過,一旦盡力完成分內之事,婆婆找碴與否皆干擾不了她的情緒,因為她心安理得。
那對母子沒發現,雖然她依舊順從,性格卻有了微妙的轉變。
平靜的到了週末,她的心卻隨著時間的逼近而雀躍不已。姜明勳不讓她出門,她也要求要去深怡那帶回行李。她想全了,星期一一大早,深怡帶著兩袋行李,她則直接到機場與她會合,然後直奔大不列顛島。
說起來,這樣好像有點像私奔,又有點像逃難,但不管如何,這一次她是下了決心,不再讓旁人左右她的想法。
“羽蟬,廁所的瓷磚有點黃了,你拿清潔劑進去刷一刷。”自從姜明勳帶她回來後,牛媽乖便存心不讓她閒著,整天把她當傭人般的頤指氣使。
“是。”紀羽蟬沒有拒絕,一想到再過一天便可離她遠遠的,不必再見那張可惡的老臉,她什麼都不會介意。
這兩天的忍氣吞聲可不代表她的妥協,事實上她未變初衷,姜明勳只能選擇一個女主角,要她或者他媽媽,她反對再玩三人行的遊戲。未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