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2 / 4)

小說:淡掃娥眉 作者:閒來一看

趙瑟手中最後三兩張宣紙輕飄飄地落到她的腳面。一霎那間,她的心口彷彿被重錘砸了兩下一般,充斥著吐血的衝動。她站起來,卻還沒有來得及站穩身體就不由自主得往後仰,重新跌倒了過去。

“他愛的是她!”趙瑟雙臂在桌面上一掃,拼好的紙張飛揚著四散到書房的每一個角落。

如果說“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中的含蓄與朦朧趙瑟還無法確定,“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傢時”如此直白的表說代表著什麼含義趙瑟就沒有任何理由不明白了。

難怪他要將他扯得粉碎!

子周他愛的,是元元!

趙瑟扶著圈椅扶手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甩開五音的攙扶,慢慢向廳房走去。坐到大廳的座位上時,她以微不可聞地聲音嘆息著:“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婦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傢時……好詩啊,真是好詩!子周,子周,你撕它做什麼?”

五音取了杯茶捧個趙瑟,待要開口相勸卻不知從何說起。趙瑟接過茶杯轉手就狠狠地砸到地上,侍奴們一起跪下。只有迷糊正巧追出來,不明所以地揪著趙瑟的衣襬,一聲接著一聲地追問:“小姐,你怎麼啦?”

那麼,稍晚些時候,陸子周跨進廳房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幅景象——趙瑟低頭坐著發呆,十來個侍奴跪在地上,迷糊做百思不解狀。

他不由皺眉,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趙瑟聞聲抬頭,看看陸子周,看看地上的茶碗的碎片,展露出明眸皓齒的笑容。“沒什麼,砸了個茶碗罷了。”她說。之後,她站起來迎向陸子周,問:“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作者有話要說:【1】在抄襲小白同志作品的道路上,無數有志青年前仆後繼,饅頭還要繼續努力。誰讓咱沒文化呢!大家見諒。

【2】抄襲自《節婦吟》,背景需要,改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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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周喝了口水才說:“是曹家小侯爺,趙簫一大早就拉我一起去跟他吵架。找上門去和曹秋何足足爭了一天,到這光景好不容易才脫身。”

一聽是曹秋何曹大少爺那賭棍,趙瑟也是直皺眉。她暫且將自己的壞心情放到一邊,詫異道:“前一陣不是都和他談好了嗎?怎麼又無事生非。”

青玉取了衣服過來服侍陸子周換。陸子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前一陣跟他談的是過河東的兵器怎麼分錢,這次卻又是別的事了。說起來曹秋何也是真成,我們不過和他合夥的一年的辰光,他就有本事挖走了趙簫屬下的匠人,斂了一批人自己在河東私開鐵廠冶煉兵器。這跟和在趙簫的虎口奪食有什麼區別?他自然不能答應,要打上門去找曹秋何理論。”

“也難怪二哥要生氣,我估計他從來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曹秋何那賭棍真不要臉!當初明明說好了我們只管造,他們只管運,各行其是。怎能如此公然算計我們!”趙瑟薄怒道。

然而雖說早有約定,但畢竟約定那玩意是做不得數的。總不成將事情翻出來找皇帝老太太去評理吧?何況曹秋何那人,未必比趙簫少一分無恥。趙瑟越想越覺得事情棘手,發洩幾句,緊接著就關心道:“那麼現在怎麼樣了?談妥了嗎?”

陸子周換過了衣服,坐到趙瑟身邊搖頭道:“沒有。這種事沒理可講,哪裡就能輕易談得攏!我回來的時候,趙簫和曹秋何正推牌九呢……”說到這裡,他笑了笑,才補充道:“那兩人吵不動了,約定賭一宿,明天一早誰贏就算誰有理……曹秋何出的主意,你二哥拍手稱快。”

趙瑟聽了也不禁莞爾,笑著說“果然賭棍就是賭棍,無賴就是無賴,天底下大約也只有他們倆個傢伙才會幹這種混賬事啊。”

趙瑟笑著轉頭去看陸子周,卻見陸子周的笑容裡透著漫不經心,神態裡盡是可有可無的聊賴與蕭索,心中不由便是一暗,笑容也再也繼續不下去。她眨了下眼睛,垂下頭,沮喪地問:“子周,這些事情,都是你不喜歡做的吧?”

“是啊,不喜歡。”陸子週迴答。這個時候,陸子周正斜斜地倚靠在椅子上,手按著額角,眼睛輕輕闔著,大約已經很是疲倦了。他閉著眼眼神,並沒有注意意到趙瑟沮喪的神情,於是只是和平時一樣閒閒說著——雖然是不怎麼喜歡,販軍火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好事,可畢竟它也算是一樁值得耗費心神的正事。而且趙簫其人其樂無窮,和他一起辦事,總還是長見識得很。若說不喜歡,以前天天和你四處赴宴,被那麼多人追著圍著寫詩,才是真的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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