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續續的哽咽聲,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他緊緊握著手裡的籃框直到關節處都已泛白,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也悲傷,一滴莫名的淚奪眶而出,被他用手用力拭去,然後轉身大步走出醫院。
那天,他找來秦小川和許淳一起打籃球,那個特殊的籃球架就那樣孤孤單單的被仍在了一邊。那天悲催的小胖子又一次體驗了運動所帶給他的衝擊力,那天,秦小川用臉接球的次數比用手還多。那天華一文一直打到精疲力竭癱倒在地,可誰也沒敢問一句“你怎麼了?”
多年後,在童晏去北京前的聚會上,許淳又一次提起了那天的華一文。
他問:“童晏,我一直很想知道,那天一文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他像只發了瘋的野獸一樣,差點把我和小川都搞殘了!”
童晏只默默無語的看了眼蕭航。蕭航笑著問童晏道:“你覺得華一文那傢伙是個撞了南牆立馬回頭的人嗎?”
不等童晏回答,張柳第一個跳起來,說:“他,怎麼可能,我看他要是真的撞上南牆,一定會努力將南牆撞到破,否則決不罷休!他頭皮賊硬!”
她的話惹來笑聲一片,笑過大家都沉默。
“我也很想他我們都一樣,在他的身上曾找到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