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了滯,神色不變淡淡說道:“夜白不知道長老所指何事。”

風長老微笑著:“冰焰晶原是養你命體的珍寶,如今卻能將你心脈俱創,但你仍然毫不鬆懈的提煉它,可不要告訴我你這樣做是為了好玩。”

夜白垂下雙目不語。

晨殤又一次爬了上來,火長老終於沒有打算再扔他,拉著他說著些什麼。

風長老看著他落子,把手中黑子按了下去:“晨殤可是絲毫都不受影響,再加上老怪物天天教他練功壓制煞氣,我估計著,也許你的擔憂會變成反的。”

夜白猛然一驚,一向淡然慵懶的神情被瞬間打破,臉上閃過微妙得難以捉摸的複雜神色。

他一向淡定從容,似乎從來不為任何事所影響,如今卻被風長老一語中的,說出了他很早以前就擔心的事,而如今,他的擔心正在無限制的擴大,反而似是一個巨大的網將自己也束縛了進去。

他一直縝密的佈置著一切計劃,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可能都完全考慮了進去,可風長老的話卻讓他似被重擊一捶,他什麼可能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自己!

倘若,他一直擔心著的事情不是發生在晨殤身上,而是自己身上……

夜白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似是無盡的幽潭隨時能將人吸進去一般,然而與平日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含著些許迷茫之色。

一陣靜默,夜白捻起白子按在了棋盤上:“有勞長老掛心,夜白會妥善處理的。”

風長老看著他的神色在一瞬間千變萬化最終歸於平靜恬淡,輕嘆了一口氣,無聖宮現有的三個主子中,他應該是壓力最大的那個。

棋盤上的白子越來越多,呈出難以抵擋的洶洶氣勢。

最後一枚白子落下,風長老看著棋盤上一面倒的局面,出人意料的沒有生氣,而是溫雅的笑了笑:“我輸了。”

夜白看了看天:“時辰快到了,夜白還要陪宮主練功,先告退了。”

落月坐在藏書閣中看著書,耳畔垂下幾絲柔順的散發,將她柔如溫玉的容顏襯上一絲嫵媚。

夜白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眉頭輕輕的鎖著,似乎在出神的想著什麼事情,可是在看到落月的那一瞬間,他臉上又浮起了平日慵懶閒散的笑意。

“宮主。”

落月驚訝的轉過頭,再看看旁邊的沙漏,今天天色尚早,離修術的時辰還差了一大截,一般在平日,除了修術,夜白是不會主動和她接觸的。

“夜白,有什麼事麼?”她笑了一下,將手裡的書合上。

夜白靜靜的凝視著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落月的臉漸漸有些發燒,她忙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衣著整潔毫無瑕疵,似乎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夜白……”她咬住嘴唇,他這樣看著她,她的心臟不由自主的開始加快,而且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夜白淡淡的笑了一下,恢復了平日散淡的表情:“宮主,夜白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他走上前來,輕輕拉住落月的手,對她笑了笑,然後牽著她往藏書閣外走去。

落月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跟著他走到他的寢宮的,夜白的手心傳來淡淡的體溫,他的側臉恬淡如玉,眼眸幽深沉穩,高挺的鼻尖帶著柔軟的溫潤,纖薄的唇角微微上揚,永遠都是那副波瀾不驚從容慵懶的模樣。

兩個人長長的袍曳在地上拖出華麗的影痕,一路不斷來往的宮女恭謹的向他們行禮,夜白淡淡的笑著,一一點頭回禮,落月的手心滲出的細密的汗,夜白牽著她的手,宛如雲間漫步一般優雅淡然,可她卻抑制不住內心的緊張,心臟似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夜白的寢宮高大寬敞卻毫不奢華,只有厚重的幔帳層層疊疊的垂落下來,似是一層層盛放的花瓣。

在殷紅的幔帳間,落月一襲白衣顯得與四周格格不入,她的表情有些緊張,像是驟然闖進宮庭的小宮女,絲毫沒有了平日沉穩大氣的神色。

夜白輕輕揚手,那層層厚重的幔帳便緩緩的垂落下來,將兩人罩在裡面。

“夜白……”落月的喉嚨有些乾澀,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中間一個白玉雕成的小臺,四周都是空空的,放眼看去,除了殷紅的幔帳,還是殷紅的幔帳。

夜白微笑著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後牽著她往中間的玉臺走去。

“你要給我看什麼?”落月疑惑的看了看玉臺,又看看他。

他將落月的手執了起來,從她頭上緩緩拔出那枚精緻的白玉簪,一頭青絲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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