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臭耳朵不出洞,咱們就上門去打他***。再說了,您拿主意就是了,咱們扛槍吃糧,就聽長官的!”
潘楊見狀不由得自我解嘲的笑了,也對,潘志這傢伙智力屬性不過才四點,要他拿主意怕不是等於問道於盲,那劉能這些天和潘志混在一起,智力也明顯有著下降的趨勢,看來這大主意還得自己來拿。
當即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都給老子滾蛋。”
兩人如逢大赦一般從地上躍起,猛拍了兩下屁股,弄得帳篷裡灰塵四起,然後對視一眼,哈哈大笑的跑了出去,身後只留下潘楊的臭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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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只能打。”
潘楊窩在帳篷裡面咬爛了兩根木棍之後,終於拿定了主意,這兩人雖然混,但這主意倒也沒出錯,自己恐怕是太高估那“臭耳朵”的智力水平了,這連環套設下之後,備不住人家根本不上當啊!
一切的一切最後都要靠實力來說話,那“臭耳朵”按照這些日子零星匯總來的情報看來,核心實力不過四五十人,在襲擊黃沙鎮的那天被幹掉了一個二當家還有四個小嘍囉。頂多還能有五十人,那武器也不過是三十多條步槍,一挺老掉牙的法國麥德森輕機槍。
就算他能再號集個百八十人,可一方面沒有那麼多武器,另一方面這些臨時嘯聚的烏合之眾真要上了戰場遇到了重機槍和迫擊炮,怕是根本不堪一擊!
“就這麼幹!今天晚上就開拔!”
………【【第十三章】】………
月上中天,萬籟俱寂。
營地西邊的軍官帳篷裡面,一燈如豆。
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陡的響起:“少爺,馬上老爺子就要頭七了……”
潘楊摸著下頜處剛張出的胡茬,看著對面坐著的劉能,又望著正站起身子準備吆喝的潘志,從他們的眼中可以看到信任和期望。
“今晚就走,不就是個小小的土匪綹子嗎?咱們說話就去拔了它!”
說走就走,潘楊拿定了主意,旋即起身對劉能說道:“劉大哥,你去集合隊伍!”,說話間,三人來到了營地中央,劉能大聲的吼道:“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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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田是一個位於新牆河邊的大鎮,東西一條大道,正位於巴陵與平江兩縣之間,有著五百多戶人家,新牆河把鎮子分為南北兩頭,鎮子的東面和西面是莊稼地,南面和北面都是大山,向西北可通向大雲山,向東北可通向平江縣,相傳已有兩百餘年的歷史了,自從大雲山上鬧起了土匪綹子,這公田鎮上就戒備森嚴了起來,在鎮東的口子上修了一座碉堡,拉上了鐵絲網,道口壘上了沙袋,架起了木柵欄,還有一箇中隊的保安團在此據守。
年頭雖然不好,但老百姓還得活著,這三田一洞的老百姓們都得到這鎮上趕集,每逢三五的趕集日,鎮上的人流還是川流不息。
西面的北街裡有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院,院牆的四角修著炮臺,門樓飛簷高挑,一副漆黑鎏金的匾額上寫著“虎據湘北”四個大字,臺階上站著兩個面目憎獰的黑衣護院,門前是一個挺大的院場,這便是當地有名的大地主成萬金的莊園,這成萬金人稱“成老虎”,自己雖沒當官,但兩個兒子一個在**裡面當上了連長,一個兒子則在巴陵縣保安團裡當上了團副,家裡騾馬成群,良田百畝,還養上了四十多個家丁護院,私下裡還幹著販運煙土和軍火的買賣,所以這成老虎一直以來氣焰熏天,飛揚跋扈,把誰也不放在眼裡。
就在潘楊帶著隊伍進山訓練的第二天,成老虎的家裡來了幾個神秘的客人,一個個七歪八扭的坐在偏廳裡,一邊粗俗的喝著僕婦送上的香茶,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調戲著廳下伺候著的丫鬟僕婦們,只有為首的一人,即不喝茶也不說笑,正襟危坐著,見眾人不成氣候的模樣,眉頭皺了皺正要說話,卻隱約聽得廳外廊下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眉頭挑了挑,當即又坐了回去,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哈哈哈!果然是好功夫,不愧是雞鳴嶺的三當家,果然名不虛傳。”
廊下隱藏的那人也知道失了風,當即打著哈哈從廊下轉了出來。
那為頭被稱為三當家的人站起身來,將身上不合身的青色長衫拂了拂,拱手對著來人道:“虎爺說笑了,吳某人見過虎爺。”
這成萬金長得橫三尺、寬三尺,基本是個肉球,嘴裡兩顆大板牙,經常咬著下嘴唇漏在外面,手裡拿著一個水菸袋,兩隻肉泡子眼向著正拱手行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