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同!”
在高寶寧看來,突厥人需物資,高紹義則要土地,兩者利益之間並不衝突,完全可以尋找到合作的契機,只要盱眙突厥重利,高紹儀完全可以借刀殺人,乘勢而起。只要過的幾年功夫,待得朝綱穩固,兵強馬壯,再與突厥一較短長也並非不可。
高紹義皺眉沉吟一陣,有些遲疑地道:“寶寧,孤王雖與他缽可汗有些交情,但他卻未必肯助孤王登基稱帝啊!此番突厥與周國締結姻親,聯手伐齊,定然存了亡我大齊之心,他又怎會放棄這大好機會?”
“殿下憂慮不無道理,不過殿下,突厥與周人關係並不和睦,而區區一女子又當真能影響國家大事嗎?”高寶寧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笑容:“只要有足夠的利益,突厥和周人的盟約自然可以瓦解,更何況周人所嫁公主非但皇室嫡親,而且還是高興小兒名義上的妻子,周人如此慢待,突厥又豈會無動於衷?!”
高紹義一怔,半晌,臉上終於露出一抹釋然而暢快的笑容道:“寶寧一席話實叫孤王茅塞頓開,妙計,妙計啊!寶寧,危難當頭方顯忠貞之士,今**投孤王以李,他日孤王若能成功,比報之以桃!”
“燕王殿下言重了!”高寶寧離座起身,恭敬地跪倒在地,誠摯地大聲道:“下官竭忠盡智,實乃本分,不敢居功!下官只求殿下不棄,允我能追隨殿下左右!”
“好,好!”高寶寧大笑,弓身將高寶寧攙扶起來,緊握著他的手臂,慨嘆道:“今日孤王有寶寧如此智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