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形象向前跑去,他剛剛聽到了誰的名字?鳳幽兒出現了?
看著手上提著的東西忍足有些無奈的笑著,任命的繼續提著,向前走去。
幽兒看到707室外沒有人,或許是有事離開了吧。剛剛那個人好熟悉,不過,她沒做多想。推開了707室,看到了戴著氧氣罩的琴,右手捂著嘴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琴,你何時這麼的脆弱過?
飛鳥琴的頭被纏繞著紗布,□在外的手臂也有些許摩擦,右腿則是打著石膏。
琴,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一直讓你幫了我那麼多,可是,現在你成了這樣,我卻無能為力。
“你是誰?”剛剛去醫師辦公室的白石藏之介回到707室外就看到了有一個戴著墨鏡的陌生的男人。
“白石。”忍足跟在失魂落魄的幸村身後看到白石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剛剛另一部電梯走出來的人。
幸村精市也發現了眼前的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問道:“剛剛那個女人呢?”
男人還沒有說話,大家就聽到身後門開啟的聲音。
那一刻的時間彷彿停止了……
“幽兒。”幸村精市喚出了這個潛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
白石藏之介和忍足侑士有些無法置信。
【一】飛鳥琴失憶【已修】
“幽兒。”聽到熟悉的聲音,幽兒抬起頭,只是掩藏在眼眸下的感情被她拼了命壓抑了下來。
“你好,幸村君。嗯。”還未說完的話,幽兒便被幸村精市抱進懷裡。
“幽兒,你終於回來了,對不起,對不起。”幸村精市不知道該以什麼言語來形容他此刻心情。
聽著幸村精市的話語,讓她一下子軟化,精市,你何必自責。
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啊!
“修斯,你還站著做什麼?”幽兒漲紅著臉奮力掙扎,試圖掙脫這個懷抱。
“先生,請自重。”
從看到幽兒從病房走出來的那一刻起,幸村精市就確信幽兒恢復了記憶。不然,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因為修斯的關係,幽兒得以脫離幸村精市的懷抱。
後退兩步的她背靠著門深吸一口氣說道:“幸村君,我很抱歉,我剛剛恢復記憶思緒還很混亂。現在的我不認為我們很熟悉,關於孩子的撫養權問題過段時間我會和你協商。現在,我只想等琴醒來。”
忍足和白石聽到幽兒的話都屏住呼吸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幸村精市,卻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情緒。
閉上的眼臉遮住了太多的情緒?
不熟悉?
那麼,你為什麼會記得飛鳥琴?
為什麼一定要用這樣公事公辦的語氣對我說話?
“好,既然如此,我想我們有必要重新認識一次。我是幸村精市,你曾經的未婚夫。”
幽兒,這算是機會麼?重新認識你的機會麼?
伊藤幽放在身後的手握成拳頭,給自己打著氣。
“我是伊藤幽。”握上的那雙手有著剝繭,和多年前相同的觸感。對不起,我果然還是一個膽小鬼,甚至要撒下這樣的謊言。
“要見見小優和小翔嗎?”幸村精市鬆開了握住幽兒的的手,天知道,他是多麼的捨不得這熟悉的觸感。
幽兒,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麼,我配合你。
只是,你的手最終只能由我來牽,你只能屬於我幸村精市一個人。
幽兒感覺心痛了一下,對於幸村突然提出來的話點了點頭。
“他們今天受到了驚嚇,現在在706休息。”兩人分別對一直在旁邊的人微微點頭就去了706病房。
進入706就看到兩個小傢伙抱在一起睡在床上,小翔的臉上還掛著淚痕。
幽兒看著兩個孩子的睡顏,不禁目光也柔和了幾分。輕輕的揉了揉兩個孩子頭,她昏睡了兩個月,已經兩個月沒看到這兩個孩子了。
幸村精市就站在那裡看著幽兒的動作,7年未見,她身上多了份母性的味道,讓他捨不得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一秒。這就是他想念了這麼久的人啊,他怎麼可能會讓她再一次從他身邊逃離呢?
“不用擔心,飛鳥桑反射條件不錯,雖然受了傷但是她避開了嚴重部位受傷。主治醫師也說已經動了手術不會有大礙,晚上麻醉劑過了就會醒了。”忍足侑士將手放在白石藏之介的肩上,飛鳥琴不出意外就是他大舅子的未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