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小優揉著眼睛發現自己沒有做夢,真的是自己的媽咪。
“小優,媽咪好想你們哦。”幽兒蹭著小優寶貝。
“媽咪,我也很想你。媽咪對不起,都是優不好,沒有及時捂上翔的眼睛,害得翔看到了那樣的一幕。”想起這些,小優有些氣惱。
“不要緊,小優是一個好哥哥。而且,那個時候小優也嚇壞了吧。”幽兒心疼的拍著小優的背。
“嗯。媽咪,飛鳥阿姨呢?”
“小優,不用擔心,你飛鳥阿姨很快就會醒的哦。肚子餓了沒,叔叔有讓忍足叔叔買了粥哦!”幸村精市抱起了已經清醒的小優放在自己身上。
“嗯,叔叔我要吃。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叔叔做的好吃。”
幽兒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心酸,是的,是她殘忍的剝奪了他們父子相處的機會。
“媽咪,要吃嗎?”小優挑起了一勺遞到自己媽咪的嘴邊。
“小優吃吧,媽咪已經吃過了。”幽兒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
現在看起來,小優真的很像精市,就連溫和的笑容也是那麼像。
晚上十點
病床上的人,微微皺了眉,或許是因為疼痛吧。
睜開雙眼的人環顧了四周,才開門進來的人看到了已經醒來的人,高興的按下了病床邊的按鈴。
“琴,很痛?”白石藏之介看著病床上的人皺了皺眉,體貼的按住了她試圖移動的身體。
“大哥哥,你是誰?”飛鳥琴的一句話讓白石藏之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琴,你不認得我了?”白石藏之介努力壓下難以平復的心情問道。
病床上的少女搖了搖了頭,然後歪著腦袋看向陌生的人問道:“大哥哥,你說的琴是我嗎?”
醫師護士還有忍足幸村他們幾人進來看到了就是臉色煞白的白石藏之介,一副呆愣的模樣。
看著醫師為飛鳥琴檢查著,白石藏之介才恢復過來,拉著醫師問道:“醫生,你再仔細看看,剛剛她說她不認識我。而且,她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白石的話讓幾人都有些驚訝,伊藤幽上前一步拉住飛鳥琴的手。
“琴,還記得我嗎?”伊藤幽沒有放過飛鳥琴臉上的任何的一絲變化。
病床上的飛鳥琴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大姐姐,你好漂亮。”
伊藤幽看著自己的手什麼也沒有說,退到了一邊,看向了醫生。
山本醫生開口道:“可能是因為傷及腦袋,病人現在可能失憶了。不過,我想明天我還要安排一下詳細的檢查。”
山本醫生走出病房,皺著眉頭有些話沒有說出來,看剛剛那個病人,恐怕腦袋受損過渡。不然,為什麼她的表現像是一個小孩子呢?
這樣的病例,他不是沒有見到過,不過,他現在不好下斷定。而且,那個女人似乎是院長兒子的認識的人,稍有差池,他可擔當不起。
於是,山本醫生這樣想著,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對自己身邊的護士吩咐了幾句就去安排詳細檢查事宜。
忍足侑士看著床上的女人,嘆了一口氣。心裡有些同情起自己的大舅子來了,白石藏之介追飛鳥桑追了7年,好不容易追到手,結果,他們還沒好好當幾天情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白石,或許你可以選擇重新開始。”忍年足侑士安慰性說了一句。
伊藤幽本來就很驚訝出現在這裡的白石藏之介,或許,這7年她錯過的事情真的很多。
不過,看到這樣的琴,她感到心痛,轉過身也離開了病房。
幸村精市深深的看了一眼飛鳥琴,對身旁的白石說道:“飛鳥的工作我會找其他人代替,我想飛鳥是需要一個很長的假期來休養。”
幸村精市的話說得是意味深長,但是,白石藏之介沒去多想,不過忍足侑士則是笑得魅惑,不知道幸村精市這又是在唱哪一齣。果然,即使是聰明狡猾如他也不是幸村精市的對手。罷了罷了,他還是早點下班,回家抱老婆暖被子吧。不過,鳳幽兒再度出現,或許好戲是真的要開場了啊,到時候拉上幾個朋友湊湊熱鬧也不為過。
第二天
“醫生,情況怎麼樣?”白石藏之介看著走出門的醫生問道。
“我已經檢查過了,飛鳥小姐並未大礙。不過。”山本醫生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你快說啊。”真田蓮幾人得知訊息後昨天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