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倒不用!”
羅天的最後一句話實在太過陰損,竟是諷刺三大丹派在找屎,聽得三大長老臉上勃然變色,哪知道陸乘風卻笑了起來直接將他們的喝斥直接堵了回去。
陸乘風的本尊是一隻六耳獼猴,生性最喜玩鬧,只是經歷太多慘痛之事後才沉穩下來,今日一見這羅天牙尖嘴利,突然找到了當年在落神山脈中的快活日子,頓覺親切無比,笑著著罵道:“這次不涉及太多私隱,便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了吧!”
這卻是嘲笑羅天剛才那付市井婦人般討價還價的做派,只是那話裡的親暱,便是六神無主的史春都能感覺得到!
也不等羅天回話,陸乘風已經拉下了臉,看著尉遲輝說道:“這次我再給你們一個面子,五靈門上下的包裹隨你們檢查,只是若是還沒有發現,這事兒便到此為止,你們可有異議?”
尉遲輝看到羅天如此作派,心裡也有些疑慮不定,只不過若是不查,他是死也不會甘心的,至於羅天調侃說經過的地方都查一次,那事兒他連想都沒想過,誰的心那麼大,敢把寶物藏在荒山野嶺當中,若是被人挖了去,只怕連哭都哭不出來!
他心裡如此想著,卻打定主意若是真沒有發現,便派人在五靈門周圍看住了,務必要找到這株靈藥,他的脾氣極倔,既然認準了的事,便是九頭夔牛也拉不回來,可是此刻有陸乘風在那壓著,就算他心裡的火氣再足也得低頭!
“便如城主所說!”
蒙慶和上官雲自然絕無不允,事實上當羅天說出那話的時候,不只是陸乘風,便是他們都覺得這次又沒戲了,這個修為低微的青年,身上似乎有某種神奇的力量,只要他說的話便沒有任何問題,自從他出頭之時便是這樣,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真真的奇怪之極,便是連他們都動了惜才的念頭,“有這樣的門下,五靈門的興起指日可待啊……”
哪知道他們心中才動這個念頭,卻見羅天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脫的只餘下一條大短褲,露出了一身健壯的肌肉,不由得嚇了一跳,“這是何意?”
“你幹什麼?”
陸乘風也嚇了一跳,心想這傢伙是什麼毛病,怎麼一言不合就赤身露體,竟然是不知羞麼?
“不是說要搜我的身麼?”
羅天一臉茫然的看著面色各異的諸位高人,“連內褲也要脫?”
“不用了,快穿上!穿上!”
陸乘風又好氣又好笑,心說九玄毒蓮那麼大的東西,難道還能藏在褲襠裡不成?
羅天一臉惶然,心裡卻差點兒笑翻,他的乾坤袋就縫在內褲的夾層裡,就算脫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那樣子只怕這些大老爺都能一腳把他踢出去!
九玄毒蓮和那些見不得光的丹材,自然不可能在他的包裹當中,空城計雖然是好計,卻也是諸葛孔明的無奈之舉,他羅大少爺身負兩大儲存利器,憑什麼去冒這樣的險!
乾坤袋壓根就沒任何氣息而言,一直被他縫在內褲當中,想來這些大老爺們就算口味再重,也不至於檢查一個大老爺們的內褲,至於噬血玉冠,在落神山脈中黃金甲士被滅殺之後,那玉冠便像是失去了靈性一般,連一絲波動都沒有,黃金甲士自然也無從召喚,變成了一個式樣普通的玉冠,否則以史春的修為又如何發現不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羅天怎麼可能害怕這些東西被人發現,倒是如何瞞過史春把這些東西裝進去費了他不少精神,很顯然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在那種高壓之下,史春數次露出馬腳,不過都被他見機得快給掩飾過去了,“我特麼容易麼我?”
等到他慢斯條理的把衣褲穿完,尉遲輝已經在史春驚愕的目光中將羅天的包裹翻了個底朝天,裡面除了些破碎的獸骨便是五花五葉草,甚至還有整隻隊伍的宿營用品,哪裡又有什麼九玄毒蓮?
“我只所以理直氣壯,侃侃而談,並不是因為我自認有多聰明!”
羅天看著面色灰白的尉遲輝,一字一句的說道:“心裡無鬼,自然無愧於天地,這才是最大的底氣!”
“我依然認為這件事就是你們做的……”
尉遲輝深吸了一口氣,死死的盯著羅天,同樣一字一句的說道:“當日的華清關中,也只有你這一人最為可疑,雖然這次我沒有抓住你,不過我會盯著你的!”
“不要盯太久哦!”
羅天根本就沒把這種威脅放在心上,三大丹派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手,可這事兒既然通了天,那之後做什麼也和五靈門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