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竹翕動了嘴,正要說什麼,就聽一個尖細的太監嗓音在前邊響起:“太後駕到,皇上駕到。”
聽之,驚愕了的眾人連忙站直了身子,微垂了腦袋,一副恭敬樣。
待太後和皇上在最尊位置上坐落後,眾人才跪身行拜禮,齊聲道:“參見太後,參見皇上,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後笑道:“平身。坐吧。”
“謝太後,謝皇上。”謝恩畢,眾人這才紛紛站起身來,男人們按官職大小落座,女人們有誥命的按誥命品級落座,沒誥命的按夫家的官職落座。
☆☆
我第一次參加宮廷宴會,為了不出錯,剛才緊緊跟著顧蒼桀,現在顧蒼桀跟不了,就跑去跟老夫人。我和老夫人的誥命級別是一樣的,我們坐一桌,就算是有心人特意來挑錯也是挑不出錯來的。
正要落座,一個尖細的太監聲音在身後響起:“顧老夫人,顧王妃。太後有請。”
聽了我有點怔,連宮裡的太監也叫我婆婆老夫人啊。其實,我對婆婆用“老夫人”這個稱呼很不解,各侯府裡頭地位最高的女人不都被人稱為“太夫人”嗎?為何生為異姓王母親的婆婆卻只被人稱為“老夫人”?
☆☆
來到太後跟前,太後笑著說:“顧王妃抬起頭讓哀家看看。”
於是,我溫順地抬了頭。
太後看向我的同時,我也看向了太後,太後保養得宜,六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四十歲。
太後見了我的臉,臉色一怔,太後旁邊的皇上,手裡的酒杯砰的一聲掉到了桌子上。
我心中明白,定是自己與顏嫿禕一樣的容貌讓他們震驚了。
太後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給老夫人和我賜了坐。這會子,又有三個太監領著六個貴婦人來到太後跟前了。抬眼一看,見是另三個異姓王的母親和王妃。
今日來的貴婦這麼多,太後卻獨獨叫了四個異姓王的家眷到跟前說話。這時候,我想起了顧蒼桀說過的一句話:“你請的不是客,是她們男人的體面。”
我心下一哂,太後這是在給顧蒼桀“體面”呢,我和老夫人只是他的代表人而已。
☆☆
壽宴結束到如今已經兩天了,我的心卻依舊無法平靜下來。躺在床榻上,心裡不停想著,傅雁竹見到我時為什麼會落淚?傅畫沂和沈如淨也一定看到了我吧(因沈如冶不是朝廷官員,沒有參加太後的壽宴,所以此處沒他什麼事了。)?因為是女子,所以不能把目光往男人那邊瞄,不知道他們看見我的時候,是怎麼個反應?
他們是把我當成像葉木槿的人,還是當我就是葉木槿?
正亂七八糟的想事情,忽然胸口一重,我被人壓住了。
我驚了一跳,抬眼一看,見是沈如冶,更是嚇的手腳發涼了。
見我如此反應,沈如冶黝黑的雙眸發了光,口裡只吶道:“果然是你。”說完了這麼一句話,沈如冶便俯了身,扯開了我的衣服,一邊輾轉揉捏我的椒乳,一邊渣渣有聲的嘬我粉紅的奶頭,一邊又忙著解他自己的汗巾子。
我先是一怔,我一句話也沒說,他怎麼就斷定我是葉木槿?隨即我便惱怒地推拒著他的胸膛,卻不敢說一句話,屋外廊下坐了許多個伺候我的丫鬟呢,若被她們聽見了什麼,那麼我的名聲就毀了。
……
不一會兒功夫,沈如冶把他自己和我的衣裳都褪了去。
……
我左右拱著身子,不想讓他的肉棒戳入,可我的力氣怎麼敵得過沈如冶?他一手摁住了我的腰肢,一手握了他胯下的碩大肉物,不顧我的扭動,跪著身子嵌進我的雙腿間,圓潤光滑的龜頭抵住我軟軟的凹處,“卜滋”一聲,插了進去。
“唔。”粗大的肉棒把乾澀的花穴塞得密不透風,膣內的肉兒像是裂開了一樣,辣辣的疼,我的眼淚掉下來了,害怕膣肉被巨大撐裂了,晚上顧蒼桀回來弄會發現,我便放軟了身子,不再左右亂拱的掙扎了。
沈如冶冷笑一聲,道:“真是個識時務的。”在床上弄,一個力道把握不好就會發出“咯吱”聲,沈如冶還算顧及我,翻身抱起我,扯了被子到地上鋪好,輕柔地把我放到地上去。
他喘著粗氣,掰了我的臉頰,溫潤的唇封住了我的小口,舌頭繞了舌頭咂弄。下處停著不動,讓膣肉熟悉肉棒的巨大。
我閉著眼睛,運用做骨盆運動得來的經驗,翕動膣內嫩肉,讓嬌嫩的肉肉不停的相互研磨,把戳在肉中央的陰莖全面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