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起來。
膣肉翕動著陰莖,感覺著沈如冶陰莖的奇妙構造。他的陰莖,質地堅硬,觸感卻如同鵝毛錦緞一般軟綿有彈性。
二十幾個呼吸後,嬌顫翕動的膣肉泌出了水,體內剛流出來的水是溫的,暖了我的腿根處。
我鬆了口氣,終於出水了。
見我如此快速的出了水,沈如冶先是驚訝後是憤怒,他鐵青著容色,罵了聲“真賤。”,便發了狠,動作粗魯地把我的雙腿用力壓向椒乳的兩邊去,促使插著陰莖的花穴大開,他壓低身子,將半截未入的陰莖徐徐戳進花穴裡,把圓潤光滑的龜頭直抵花心深深處!
“啊!”刺的太深,我承受不住的拱了身子。
沈如冶雙眸赤紅的盯著我的眼睛,顛著屁股,玩命地將他的陰莖往我的花穴裡邊捅進又抽出,又兇又狠,龜頭一邊來來回回的搔刮著我膣裡的嫩肉,一邊重重刺向花心,圓潤光滑的龜頭如雨點一般撞在那嬌嫩的花心上,使得我的身子酥一陣麻一陣,渾身像過電一般,不停戰粟了起來。膣內的嫩肉因身體的戰粟,緊緊裹住巨碩的陰莖,嬌顫翕動了起來。
……
就這般,沈如冶咬緊牙根,一味的啞幹,足足幹了半個時辰才饜足。快射精的時候,沈如冶一邊弓著身子砰砰猛幹,一邊咬著我的耳朵粗喘:“木槿,我恨不能殺了你!殺了你!”
射完後,不到五分鍾,插在花穴裡的陰莖再次腫漲起來,再次把我的花穴填滿。
沈如冶抱了我的身子,再次顛了屁股,粗碩的肉棒再次在我緊窄的膣肉裡面飛快的抖動起來,“拍拍拍”的肉打肉聲,合著“渣渣渣”的肉棒插入聲,在靜謐的房間粘稠的響起。
因是盡根而沒,所以每次他進入的時候,凸起的陰阜都會拍在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辦上,擊打出一震震的肉紋,花辦的震動又增強了陰道的快感,讓我舒服到不行,心臟跟著花心發顫,喉嚨乾的不行,十個腳趾頭不能自己的酥軟蜷縮著。一陣難捱一陣暢美,難捱的時候想要他就此停下來,暢美的時候想要他永遠這般進出下去。
沈如冶溫潤的唇大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