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太疼了。”他把我的身體用力拉直,對著我上下其手,胡亂侵犯:“你就是這樣,太緊張了。”
我被他搞得渾身顫抖:“怎麼可能不緊張呢?你看看你摸的全是我的哪裡?”
他停了手,訝然道:“我摸了你哪裡把你弄得這麼緊張?”
我大聲告訴他:“要害啊!你摸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要害,怎麼不會讓我緊張呢?”5歲之前學習的就是如何保護這些地方,被他這麼騷擾,沒有奮起反擊已經很夠讓步了。以前的塵也不能多碰這種地方的。
“要害?”
“喏!”我指給他看,“脖子,頸動脈,只要你用上三分力氣,就可以叫我立刻斷氣。”
霍去病鴉雀無聲。
我繼續道:“咽喉,氣管呀,能夠被傷著嗎?還有,這裡,是心臟!生命的源泉。這邊,是琵琶骨,多重要的地方。再有,下面是丹田,你稍微用點力量,我豈不是被毀慘了……”我嘀咕著,“要我不緊張,怎麼可能呢?”
錦榻快要被他搖散架了,我真不知道他哪裡有那麼多好笑的事情。
我皺起眉頭:“鎮定一點,鎮定一點!跟你說正經事情,笑成這樣,哪裡有半點從容淡定的大將風度?”
“原來你心裡是這樣想的?”他總算把笑岔的氣息重新匯攏過來,“彎彎,你搞錯了。”
我才沒有搞錯呢,除了打算自殺的人,沒事情讓別人在這些要害位置上搓呀揉呀的,腦子有病!
“彎彎,不是像你這樣想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耳垂後,“你知道我為什麼摸這裡嗎?”
我戒備地歪著頭,身體緊張地繃起:“為什麼?”拜託,不要亂來,這裡有耳後大動脈哦。
“因為,我喜歡這裡。”他的唇帶著柔軟溼潤的氣息覆上我的面門,緩緩向脖子延伸:
“彎彎,你放鬆一點,你的脖子很長,很漂亮,我只是想親一親……”
他的動作很小心,很緩慢,不像剛才那樣亢奮有力,說句實在話,我甚至在剛才的那一次中感受到一層讓我熟悉的殺氣。我就算明明知道他不會傷害我,還是忍不住緊張,似乎他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過,現在的感覺真的很不同了,肌膚上傳來一陣陣微微的輕顫,每一絲顫動都來源於他的撫摸與點觸,他將這種感覺一層層從我的脖頸處擴散下去,擴散到豐盈如雲的胸脯,擴散到平滑柔軟的小腹。
我的身體產生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讓我變得輕若鴻毛。通常來說,我喜歡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協調聽話,可是,現在它卻變得不那麼聽從指揮了,它似乎更願意聽從那個親吻我的人,在他的控制下,一點點合上屬於他的節奏。
“去病……”我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頭腦的最後一點清醒:“你這樣……唔……弄我,我要是也這樣……嗯……待你,你會怎麼樣?”我不能讓別人白白控制了去。
他的動作全部停止了。
“喂,說話呀。”我推推他的胸膛,堅實光潔得如同玉石,似乎能夠敲擊出聲音來。
不說話就表示預設,那我就直接開展行動了哦。手指模仿著他方才的動作一圈圈撫觸下去。難怪他抱著我的時候,我會那麼有安全感,他的身體跟我真是很不一樣,我的到處都是很軟很細,他的卻好像是硬的方的,摸著有稜有角的,充滿著一種厚實的質感。
他整個人僵持得象塊石頭,沒有任何動靜。
原來他是毫無感覺的?我有點奇怪了,模仿他方才的動作也用上了嘴唇,一絲一絲地輕輕齧咬著他胸前。
耳邊猛然爆發出一聲低吼:“你個死丫頭!”
殺氣從他身上噴發出來,我被他的鐵臂箍得無法喘息。
天哪!
原來是這個效果?救命啊……
去病,去病,保持鎮定……保持……鎮定……
注意……注意大將風度……哎喲……嗯……嗯……
我已經鬱悶地沒有話可說了,明明說好是我主動的,他怎麼又變卦了呢?如此言而無信,如何去統領三軍?
第五十六章 黃河回祭向九天
我們回到了黃河邊的金城,也就是後來的甘肅蘭州。去病在河西一戰的時候,希望這裡能夠成為抵禦匈奴防線固若金湯的一座城池,所以名為“金城”。
黃河從金城一側旋繞而過,高大的莽山在城池的背面。滾滾黃河水,奔騰千萬年。此時的黃河正處於夏季最沸騰的時節。
去病的軍令連夜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