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了點頭,起身走了。
我睜著眼躺到天亮,又把整件事從頭到尾地捋了一遍,不管自己多麼不願意接受那個猜測,可所有的線索都表示楊豫現在極可能就在江北,還可能已經上了戰常
可齊晟為何敢用有著一半北漠血統的楊豫?為何茅廁君那裡一點訊息也沒有傳回來?
正想得頭大,小福兒的聲音輕柔地在帳外響起,“娘娘醒了?可是要起?”
我想了想,將床帳掀開了一個小縫,小聲叫了小福兒上前,低聲交待道:“你今日偷偷出宮,叫楚郡王妃儘快來宮裡一趟。”
小福兒姑娘已經被我重點培養了兩年有餘,腦筋靈活,嘴嚴腿快,最難得是不管我吩咐她做什麼她都應一聲“好咧”,連個“為什麼”都不曾問過。
現在聽我說要她偷偷去給張茶茶傳信,她仍是隻乾脆地應了一聲“好咧”,然後便若無其事地叫了殿外的等候的宮女進來幫我梳洗,待我梳洗完畢,小福兒的身影卻已是不見了。
中午不到,張茶茶就打了探望堂姐的名頭進了宮。
我沒工夫和她細說,只叫她趕緊親自去找張放,問他齊晟北征軍那裡是不是有什麼反常之處,各軍的統帥是否都有名有姓,有沒有名不見經傳之人。
張茶茶見我急著找她來竟然是問這事,有些奇怪,一面不急不忙地喝著茶水,一面問我道:“大姐姐,這事很重要?”
我急得嘴上都要長泡了,這事是真重要啊,這關係到是你做寡婦還是我做寡婦的問題啊!
“重要,這事十分重要,你萬不能叫別人知道了。”
張茶茶一聽這個,把茶杯往桌上一扔,轉身就要走。
我這裡忙一把拽住了她,問道:“你幹嘛去?”
張茶茶回頭看我,“我這就去找大伯去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