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老鷹抓小雞,也像是揪住小貓的頸皮,將人拖至路中。
“你們在幹甚麼?”他震耳的嗓音像打雷。
惡鬥已經結束,在他摔飛第七名大漢時便中斷了。
有四名大漢半弧形擋住他,卻不敢下手搶救同伴。
小轎左近,倒了五個人,還在血泊中掙扎。有三個已經不再掙扎,可能被擊中要害斷了氣。
防守小轎的人也倒了兩個,受了重傷。
留下八名大漢,要面對十名防守小轎的十個男女,主客易勢,局勢已不可收拾。
小姑娘與小夥子,用驚訝的目光向這一面注視。
四名大漢都是四十來歲,魁梧兇悍的大漢,投鼠忌器不敢撲上搶救同伴,四支劍仍然氣勢凌厲。
“放了我的人。”那位豹頭環眼大漢沉喝,但色厲內茬:“你又是幹甚麼的?”
“放就放。”他在中年人的腰脊拍了一掌,將人丟下:“我要知道你們雙方在這裡,打打殺殺的理由。如果你們是攔路打劫的強盜,我宰了你們,明白了吧?”
中年人狠狽地爬起,身形一幌幾乎站立不牢。咽喉下的馬鞭勒痕並不明顯,顯然七坎穴一段經脈出了紕漏,渾身有虛軟的現象發生,腰脊也可能出了問題,想拾劍拼搏,已無能為力。
“你是管閒事的?亮名號。”
“名號?我不想抬出名號唬人。”羅遠其實沒有驚世的名號可亮,他還沒正式在江湖闖蕩呢:“我姓羅,羅遠。無所謂管閒事,我只是一個旅客,有這許多仁兄向在下出刀發劍,事關羅某的安全,牽涉到我的生死榮辱,豈能不管?說吧?你可以先說你的理由。
“咱們辦事與其他旅客無關,你走吧?管了不該管的閒事,會送命的。”豹頭環眼大漢已看出情勢逆轉,不能再樹強敵,釜底抽薪表示寬大為懷:“快走,走得遠遠地免送性命。”
“你還沒說出你們行兇的理由呢!我在聽。”
“沒有你的事。”
“我介入了,不是嗎?好,我走,但我會把事故經緯弄清楚,我有權防止爾後的不測之禍,先弄清楚,日後出了事也可循線追究,走也,”
猛地一衝,把正要往同伴列陣處退走的中年人,抓住往肩上一擱,飛掠而走,鑽入樹林找自已的坐騎。
“把我們的人放下……”豹頭環眼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