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犬也不在外面走動。”
“八極雄鷹那混蛋,難道知道咱們要引他出來?”京華秀士顯得煩躁:“這混蛋愈來愈精明機警了,居然神不知鬼不覺潛入,突然在村中出現,一擊即走神出鬼沒。他對兩方面的人都下毒手無情地攻擊,又不向黃金下手,委實令人投不清他的意圖,他到底是何來路?”
“捉到他就知道了。”同伴恨恨地說:“咱們有許多人遭了他的毒手,迄今為止,竟然摸不清他的意圖,如不及早除掉他,將是咱們的心腹大思。走吧!陳副門主,這次你該從西面繞過去,說不定可以吸引他現身呢!”
“噤聲。”京華秀士低叫:“右後方的屋角有人,我繞過去。”
眾人向下一伏,快速地兩面竄走。
兩個黑影跟蹤了一段時間,不敢跟得太近,利用屋角小巷牆根蛇行鷺伏,乍動乍隱聲息全無,最後發現京華秀士另有隱伏的人接應,跟得更為小心,但仍然被京華秀士發現了。
相距遠三十步外,發現京華秀士與同伴會合,一時心急,想接近聽他們在談些什麼,卻被京華秀士發現了。前面模糊的人影一散,兩黑影立即蹲伏在小巷兩側的牆根下。體積縮至最小限.即使走近也不易分辨形影。
誰能早一步發現對方的行動,誰便可搶制的機先。
京華秀士早一步發現有人跟蹤,獲得機先。從屋頂繞到後面。堵住了兩黑影的退路。兩黑影雖然警覺地隱起身形,仍然難逃過從後面繞抄過來的京華秀士眼下。
兩端一堵,甕中捉鱉。
京華秀士毫無溫文儒雅的秀士風華,而是一個目空一切,恃才傲物性情急躁的年輕豪霸,做事自以為是不顧後果,找到目標立即現身,毫無顧忌地向前逼進,甚至公然發出叫聲,招呼對面的人合圍。
如果跟蹤的人是八極雄鷹,他敢如此勇往邁進?
走道黑暗,不易看到潛匿的人影。他吸口氣功行百脈,大踏步向前欺近。
“跟了老半天。煩不煩呀?”他朗聲說,腳下一步步向前走,步覆聲頗重:“說出你們跟蹤的用意,咱們好好親近。”
對面隱伏的七個同伴,也分兩行戒備著現身接近。
匿伏的兩個黑影不得不現身了,兩端被堵住,形跡已露,附近沒有可以隱匿的地方,走近便會被對方所發現,被對方搜出來可就難看了。
一聲長笑,南天一劍長身而起。另一個黑影是他身邊的小姑娘,像小大人般跳起來昂然屹立。
“範某不諱言想知道閣下的意圖,所以跟來踩探虛實。”南天一劍坦然道出跟蹤的用意,對被發現的事頗感心掠,如此小心跟蹤依然逃不過對萬的耳目,而且被堵死了退路被迫現身,怎能不悚然而驚?
“哦?原來是南天一劍範大劍客。”京華秀士語含諷刺:“你知道這是犯忌的事嗎?”
“呵呵:正相反,老夫認為是正當防衛。”南天一劍在兩端有八個人堵截威脅下,雖感不安但並不緊張:“尊駕至敝處示威,老夫委實感到心中懍懍,莫測高深疑雲重重,不知閣下有何居心,可否坦誠相告?”
“在下對你同樣感到懷疑,所以登門求證。”京華秀士接近至丈內,口氣託大:“按常情論,閣下贖回人質,必須儘快脫離險境遠走高飛,以免再發生意外。但你們不但不趕快遠走高飛,反而在原地逗留,到底有何陰謀?在下有理由求證。閣下,是不是出了意外?”
“的確出了意外。”南天一劍失聲長嘆:“人質患了急症,郎中束手。先前聽老弟臺的口氣,似乎知道一些風聲,可否不吝指教?”
“只有一個方法解決。”
“老弟臺之意……”
“向武道門的人理論。”京華秀士冷冷一笑:“九成九是武道門的人,在人質身上弄了手腳。範前輩,你不會相信巧合吧?”
“這……”
“他們丟了贖金,死傷了一些人,居然逗留不走,豈不可疑?顯然他們早知情勢險惡,預佈下一步棋,逼你們幫助他們奪回贖金,你會聽他們的,是嗎?”
“那是不可能的,武道門從不做這種有損聲威的事。”
“凡事總會有第一次。”京華秀士說得理直氣壯:“你最好不要把武道門的人,看成曠世的英雄。如果你被迫聽他們擺佈,聯手向奪獲贖金的人襲擊,那就與在下有了厲害衝突,影響在下的權益。閣下,在下要求你清晰表明態度,保證不論在任何情勢下,不與武道門聯手並肩站,這要求合理吧?我要肯定的答覆,說!”
“你在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