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墾,由當地牌甲就地看管,這樣人數就會少了一部分,姑且算還有七千吧,其中真虜和蒙虜具發礦山苦役,憑那幾個礦長礦頭的本事,想來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但海澄中滿蒙八旗兵的總數不過三千,餓暈被俘的也不過五六百而已,因此大頭還在。“勇衛軍各鎮出一協兵分別看守降軍。”按鄭克臧的意思,一府二州用一千人守跟用八百人守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這麼一來就能擠出八百多機動部隊。“至於一旦有事,童子營先頂上,要是頂不住再把最後那鎮勇衛軍給調去。”說到這,鄭克臧眯起眼。“陳先生,事情不湊巧也只好先煎熬一陣了,等奴兵練好了,咱們就能放下心了。”
陳永華聽了鄭克臧的佈置,心中又核計了一會,這才點頭:“也只好先這樣了”
協商完如何處置降軍,鄭克臧便又去了冶鐵工坊下的制械所,如今對於臺灣來說,只要解決了鑄鐵的來源,造炮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但鄭克臧對童子軍甲字營火銃隊射擊頻率、射擊效果的要求,又使得火銃的問題擺上了檯面。
“鳥銃太長而管細,裝藥既少,雖遠而無力。嚕密銃雖威力較大但份量尤重且做工更煩。”從兵部找來的制銃工匠絮絮叨叨的說著。“至於英圭黎人所制遂發火銃,雖不用火繩,但發火並不穩定,十銃之中尚有二三銃打不響”
“你說的這些,餘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