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相比段應舉死前還惺惺作態的醜樣,福州駐防蒙古八旗參領穆伯希佛的死就顯得壯烈的多了。痛飲了最後一碗烈酒的他將剩餘的十幾壇酒統統打碎,隨後自己在酒香四溢的屋子裡放了一把火

另一位清軍將領黃藍則抵抗到了最後,手刃了十餘名鄭軍的他被火銃生生打成了篩子。

當然也有不戰而降的,孟安、魏赫、田香五等一干綠營武官在鄭軍衝入城中的第一時間舉起了白旗,也因此保住了性命

“王上,劉國軒快船送來一份請罪摺子,說自己自作主張收斂了段應舉的屍骸併發給其親兵送還福州,所以請王上恕其僭越之罪。”馮錫範報告著。“此外,摺子上還請示王上,孟安等降將、降兵該如何處置。”

“劉國軒這個滑頭的傢伙,做也做了,難不成好名聲歸他,壞名聲由孤擔著嗎?”海澄大捷使得明鄭的聲勢復熾,原本因此而亢奮著的朱錦又怎麼可能處置有功之臣呢,因此只是說笑了幾句,朱錦就把所謂請罪一事丟到了腦後。“至於孟安等人,馮卿,你有什麼章程。”

“不如厚爵款待,以動搖清軍戰心。”馮錫範出了這麼一個主意,看到朱錦聽後意有所動,他進一步補充著。“當然,孟安等人不宜在留在大陸,世孫不是要實臺嗎?把他們也遷過去監管好了,至於降軍,臣的意思也是一樣。”

由於東寧兵力不是西調大陸就是陷於監控平埔番,因此朱錦對馮錫範後一個建議表示出一絲疑慮:“海澄降軍足有八千多人,要是統統送到東寧,會不會起什麼亂子?”

“不過是八千多餓殍而已。”馮錫範雖然存心給陳永華添堵,但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監國曾計劃在安平至一府二州之間整修官道,只是因為缺乏人力而不得不暫停了,有了這八千多俘虜,想來世孫一定歡喜。”

“欽舍?就他事多。”話雖如此,但朱錦並沒有就這個話題深入下去,馮錫範自然也明白,事實上朱錦是已經默許了,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退下去,朱錦就又提了一句。“馮卿,卿以為劉國軒立下如此大功,孤該如何賞他?”

馮錫範神色一動,這可是個大人情,說不定還能藉此在明鄭政權中確立自己的地位,但他終究是老奸巨猾,且很快從朱錦的表情中窺視出了點什麼,於是不得不強壓住自己建言的**,只是衝著朱錦深施一禮:“恩賞出自王上,臣下又如何敢僭越。”

“卿還真是謹慎呢。”朱錦似笑非笑的丟下這麼一句敲打的話,嚇得馮錫範冷汗直流,不過朱錦也就是一般的敲打,並沒有就此展開,反而話鋒一轉。“以恢復海澄或戮力行間或著績守禦,水陸諸將鹹有功次,晉劉國軒為武平伯徵北將軍、吳淑為定西伯平北將軍,升右虎衛何佑為左武衛將軍、前虎衛林升為右武衛將軍,俱授左都督;鎮營各加級有差。另蔡義(即前文朱寅)為蕩虜將軍”

52。制銃和炮架

八千降軍?聽到這個數字鄭克臧不由盤算起來,然而他還沒有初步的計劃,就發現陳永華的臉色並不太好,他一愣,難不成對方覺得這憑空而來的勞力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可還沒等鄭克臧開口發問,陳永華就把問題的關鍵給點了出來:“世孫,這八千多降軍只是力屈而降,其中不乏韃子死忠,既然無以甄別,那就非得有武力監管不成,可是如此東寧別的不缺,最缺的就是軍隊,這萬一有變,那可是九州鑄錯啊!”

“陳先生這話似乎說吹牛了,東寧什麼不缺?餘看什麼都缺才是,不單單是兵丁不夠。”

鄭克臧說笑了一句,隨即陷入了思索,陳永華說的沒錯,東寧目前只有鑾儀衛三個營、勇衛軍四個鎮、裁撤在大陸打殘的十一個鎮的殘兵及傷愈歸隊的老兵編成分散的汛兵以及算是他嫡系的童子軍甲字營和崑崙標等少數部隊,總兵力不過九千多員。

而這九千多軍力中,親軍鑾儀衛一千二百人作為安平城的守衛者,自是不可能隨意出動的;汛兵總數不過百餘汛二千餘人,又主要分佈在南北兩路,用以維護新建屯莊殖民點的治安,起震懾各地社番的鎮戎作用,也是不可能輕調離的;勇衛軍雖然兵力最強,但卻要承擔東寧一府二州的守備任務,故此能作為機動部隊調動的也只有其中一鎮約千餘人,而且還要隨時隨地準備配合汛兵鎮壓的因為拓殖引發的兩路平埔番的反抗;至於崑崙標和童子軍,一個語言不通、體力也剛剛恢復、訓練還沒有進行,一個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兵組成,都不是那麼讓人能放心的。

“陳先生,餘想過了,可以將降軍中把總以上的武官和傷重者悉數發到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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