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回應著:“若是世孫能赦了何佑之罪,臣願去信,不,臣將親自前往淡水說服其率兵歸藩。”
“呵呵,呵呵,”鄭克臧看起來笑得很暢快,但笑聲卻彷彿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的砸在何乾的心頭。“何卿剛剛沒有聽孤說明白嗎?叛國者可以不受懲罰,難道是鼓勵後來人繼續,賣主求榮背叛國家民族嗎?”鄭克臧斬金截鐵的說道。“所以何佑必須死!”
“這,這?”何乾頭上冒出了汗。“臣願以微薄之功,為何佑贖罪,還望世孫恩准。”
“何卿啊,”鄭克臧和顏悅色的說著。“此戰何卿你的功勞不小,細數起來,操訓童子軍第二鎮熟稔炮術是一功,協助王張二卿掌握左武衛,左虎衛是一功,擊破大排之敵是一功、協助張卿消滅鹽水溪之敵又是一功,最後還率部逼殺了漢奸施琅,這又是一功,以如此五功雖然侯爵之封指望不上,但一個伯爵總歸有得,難道何卿就捨得用這個可以流傳子孫的世爵來交換何佑此等不忠不孝不悌不義之輩嗎?”鄭克臧說得越和風細雨,何卿頭上的汗就越多,此時原野上傳來淒厲的悲叫聲,卻是鄭軍已經根據鄭克臧的指令在數萬被俘清軍中抽出二千倒黴鬼來殺一儆百。“何卿啊,孤不逼你現在就回答,但兩天之內你要孤一個答案,孤日後還想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