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光靠新晉上書房行走李敏銓以及陳觀照等寥寥幾個誠德帝心腹在那兒拼死吶喊,又能成得了甚事來著,結果麼,自然也就成了眼下這般模樣了的。
“回皇阿瑪的話,兒臣以為群臣們對此新政有所不解亦是有的,然,更多的恐是有心懷不軌者在暗中操縱,如今局勢已然混沌,用強而為,恐有不妥,當另闢蹊徑方好。”
弘晴當然不會說此局勢正是他暗中默許所致,更不可能跟誠德帝說甚挾敵自重的實話,也就只是作出一派憂心忡忡狀,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道。
“哼,一群狼心狗肺之輩,朕倒要看看他們能鬧到何時!你說,這蹊徑又該是怎個另闢法?”
此番帶頭鬧事的不是諸位爺的門下,便是親近諸位爺的大臣,誠德帝眼睛又不瞎,自不可能會看不出一幫弟弟們這是故意在落自己的面子,只是明白歸明白,誠德帝已然是沒了應對的法子,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將弘晴喚了來——誠德帝一向珍惜羽毛,如今朝野間都在傳他誠德帝是因子而貴,儘管這就是事實,可誠德帝對此卻是極其的不爽,若不是眼下的朝局離不開弘晴的強力支援,他原都想先將弘晴冷藏了起來的,這也就是沒轍了,才會問策於弘晴,概因政務第一詔令是斷然不容有失的,若不然,他誠德帝怕就要聲名掃地了去了。
“皇阿瑪明鑑,兒臣以為此番風波之關鍵人物有二,一是十四爺居中聯絡,二是嵩祝挾大學士之尊為首,若欲平息事態,還需從此二處著手為好。”
早在眼下之局勢形成之前,弘晴便已然有了應對之道與必要的打擊手段,此際說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