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自然並非真的完全不關心政局變化。
“喂,寧楚,我覺得他們的手段也夠雷霆的,短短几天時間,就將寧步扒掉一層皮,讓他元氣大傷;以後只怕都難以東山再起,想要再培養與你相抗衡的力量,他只有等下輩子了。”
寧楚看著那笑意明媚的少女,淡淡笑了笑,溫和道:“他是自食惡果;你可還記得我們從東晟來蛟玥路上所遇那一連串的暗殺?”
少女懶洋洋地挑了挑眉,眼裡流轉過幾分若有所思。
“我怎麼可能忘記。”東方語涼涼一笑,眼神明亮中帶著點點晶寒,“你這些天雖然都待在建安殿;不過我想,你不會真的什麼都沒做吧。”
寧楚只淡淡笑了笑,眼眸一瞬燦若繁星,卻沒有再言語。
墨白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冷然道:“小語,你千萬別小看了蛟玥這位聰慧絕倫的太子,也千萬別被他溫和的面孔給矇蔽了,別人都以為他是脾氣溫和的謙謙君子,其實這個人一出手,也同樣決斷狠辣,一點都不留情面。”
寧楚微微揚眉,側目看那神態冷漠容顏妖魅的白衣男子,有些無奈地低嘆一聲:“墨白,我記得我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吧,你用得著這麼損我嗎?”
沒得罪?
墨白冷眼斜斜睨他,從鼻孔裡發出一聲不滿的冷哼。
明明身為堂堂一國太子,在皇帝無法理政的時候,理應擔負起代政的職責;可寧楚呢?
他這個蛟玥太子做了什麼?
整天窩在建安殿,將政事丟在一邊;哦不對,是將政事都丟給了另外那三個老頭;自己則日夜不離地窩在建安殿;美其名曰:盡孝。
實則,依他看,寧楚不過是藉故留在建安殿親近小語而已。
寧楚也不想想,小語都快成為他的弟媳了;他還敢意圖染指,這分明是欠抽。
這還叫不得罪,什麼才叫得罪!
依他看,寧澈這個半死不活的皇帝;小語不救也罷;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費心費力,也未必能救得活寧澈;何必還要做這種無用功的事